菜篮子散文:初始西北人《一》
古城西安,没想到原来的憧憬竟成为了现实。今年五月,一次学习的机会,让我认识了西安,也更认识了西北人。此行,让我看到了古城西安秦文化的深厚,也见到了西北人的豪爽,一切都似乎那般的顺其自然、那般的和谐与完美。该做的事做了,该见的人见了,一切都似乎在意料之中,一切又是那般合乎心意,都在顺理成章之中。
真没想到,刚到西安,一次相邀共饮,让我这久经酒场的“老手”,着实见识了一下西北人的酒量与豪爽。把我这个川府美媚着实惊了一身冷汗。知道我从重庆而来,几位西北同仁便邀晚上小聚。于是,我怀揣着好奇,怀揣着特有的一种情愫欣然应邀。 西北菜以肉食为主,五颜六色,香味扑鼻。西北以西凤酒为上佳迎宾酒,大碗喝更是一特色。宾主落坐,酒洒杯盅。三两一杯,人人皆有,酒满心诚。
人好酒好,气氛好。只见对面西北人端酒起身,“各位……”我看着大碗的酒,真不相信这位人兄能一下子喝完,没等他把话讲完我便挑逗了一下,“你喝完,我也喝完”,看着我歪着脑袋在笑,这位西北人没二话,“咕咚”一声,杯中的酒不见了。顿时我傻了眼,天呀,我可没曾想到这老兄竟一口就进了肚,大气不喘。这下,自己种的果子不得不强咽下去,我也只好小进了半杯,就是这半杯下肚,顿时感觉眼前人影晃动,一人变两人。真是太急了,平时似乎不是这样,心想,可不能再喝了。接下来我也只能玩点小聪明了,没让这位西北人发现,偷偷以水代酒耍赖了,为了不至于倒下,我也只能选择这样了。但又似乎少了性情中人般的豪爽,但我是美媚,美媚是不能失态的。推杯换盏,西北人大碗轮回,我还是以水谢酒,西北人看到我喝得痛快,爽朗的笑声在酒桌上响彻。
即便如此,还是有几杯瞒不过去,我也只能小杯伺侯了,就这样我也红晕脸颊蒙蒙胧胧了。
随着课程的进展,学习班已到了尾声,显而易见的要设毕业宴席了。应主人之盛情随同全体80余名学员喝酒吃饭,于礼节,我不能不举杯行酒,面面俱到,于前车之鉴,可得学聪明点了,决定喝啤不喝白,每桌皆如此。行至西北人的桌前,本桌皆他部下,举杯微笑喝啤不喝白照旧。突然听到一声:“不喝白你可以走吗?”无奈我行桌多不敢对之,俺就全当没有听见,继续举杯敬众友,众友正欲举杯时,忽闻一声:“我看你们谁敢喝!”杯子复落桌上,令俺顿失颜面。定眼一看,西北人坐在那里面带笑容、洋洋自得,心想此关难过啊,难过也得过。我便不甘示弱地对着全桌子的人说:“你们都弄清,此酒皆我敬,不是他来敬,如认为能喝则喝,不喝则罢,取其自愿!”此话一说,大家还是举起了杯,唯独那位西北人稳坐不动,眼观百分之八十举杯,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不喝还待何时,于是,我举杯先饮,先干为敬,唯他不动酒杯。喝完,我对他们说:“俺去也,你们不喝算了。”说完,眼睛瞧着这位西北仁兄,西北人笑了笑,端起了酒杯一仰而进,大家一同共饮,全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好险啊!
继而,北上的旅行开始了,第二天的行程到黄陵,怎料我们又是一车同行,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想说话半句多,看那位西北人在车边等人,我刚行至车门,忽听他说:“这位美媚是谁呀?”话语有缓和之意,想起昨晚他不留情面,回头一眼把他盯,硬生生的回了一句:“我是谁,难道你不认得吗?”话音没落,西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黄陵行,车上歌声缓解气氛,就此也难解心情平顺,到了黄陵采访时,走时忘了帽子,四处寻找,让满车人等,只见这位西北人在车下侯迎我,心顿生友好之情,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一路再上黄帝陵壶口瀑布延安行,处处皆见这位西北人待我真诚,也心存感激。回到西安当晚,抽空看自家兄弟,不料听得电话又是这位西北人,约我古城夜宵去,怎奈时候不等人,费了这位北人的苦心没有应邀,于是,心生愧疚。次日早晨,大家要告别回家了,电话告别西北人,谁知这位老兄竟立马下来给我送行,豪爽之情溢于言表。于是,心结已解心情已好,细想,这位西北人还真不错,虽然话语有时生硬,但也有趣。风来虽猛,皆过有彩虹。西北人可能就是这样了吧,大声阔语,粗犷豪爽,心热嘴冷,有些举动着实惊人一身小汗。也罢,汗出人爽也是其中之理吧!
人生小插曲有苦也有乐!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让人异常般兴奋,有插曲才有回味无穷之乐趣。西安之行给了我快乐,也给了我思考,古诚文化底蕴之深厚及西北人之豪放让我想对你说:“朋友啊,你像煤一样厚重,不会花言巧语讨人欢心,不会见风使舵给人面子,不会把简单的语言温柔地讲述,但你会用厚重的行动诠释豪放,注解真诚挥洒大度,镌刻永远…”。
西北人,想懂你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