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柳:皇天后土(小说) | |||
煤炭资讯网 | 2019/5/24 21:29:01小说林 | ||
(一)
一座座山来一道道沟,我照不见那妹子我不想走
二狗一步三回头,在塬头的三岔路口徘徊,二狗他大,骂二狗没出息的货,眼瞅着娃娃,单薄的身体,像失了魂,心里难受的要命,嘴上没说,心里恨死了高茂才,嘴里叼着旱烟锅子,索性坐在三岔路口旁的一棵老榆树下,吧嗒、吧嗒吸着旱烟,眼睛飘向来时的路尽头。 二狗和艾草是同村人,在黄塬给艾草工地上开挖掘机,人比较机灵,很会揣摩艾草的心思,深得艾草喜欢,这次,艾草承包了黄塬中学修建,自然需要二狗这位得力干将,二狗开着崭新的挖掘机,把原先破旧的几十孔窑洞,用挖掘机轻轻一扒拉就塌倒,一来一回装满了小型翻斗汽车,没十来天功夫,就把学校拆除完,顺便把原先的小坡垫平。 艾草站在旧学校边,感慨万千,回想起那些年和蓝燕一起上学的事情,心里无比凄凉,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一口,一回头,看见他大艾达文,正朝他走来,人还没走到跟前就骂艾草,你个半脑子货,把那小沟免费垫平,谁会多给钱。艾草,笑了笑,没说什么,赶紧给他大递了一根烟,说:“我的去那头看看,看地基挖的咋样。”留下他大独自走开,心里却盘算,给塬上中学免费垫了个操场也算是好事一桩嘛,嘴里不由得哼着小调。 一个假期,基本完成了基建,乡长在校长的陪同下,进入施工现场,艾草赶紧上前迎接,并把工程具体工期汇报,乡长夸奖艾草办事效率高,校长在侧旁说:“艾草为黄塬中学,免费摊平一块操场,是位懂得感恩的有为青年企业家。”乡长一听说:“那等学校剪彩那天,一定要为艾草戴一朵大红花。”艾草赶忙推辞说:“一切都是应该的,造福子孙嘛。” 临近开学,新的校园基本完工,它坐落在黄塬的乡政府旁,略显得乡政府有点土气,乡长站在乡政府院子,望向黄塬中学的五排六层教学楼,不由得感叹,从此刮风下雨,再不用担心念书娃娃们的安全。掏出腰部的手机,向县上汇报,黄塬中学落成,特意邀请了县电视台、教育局、主管教育副县长等人,日子定于九月二一剪彩。 九月二一日是黄塬的集市,又是学校迎接学生报到的一天,那天气势隆重,乡长发言足足说了两个小时,接下来校长又说一个小时,具体说些什么,艾草不记得,艾草在乡长邀请副县长剪彩的那一刻,发现台上坐着蓝燕,而蓝燕前面主席台上放着一个牌子,写着老师代表。艾草在一窜鞭炮中,悄悄地走出了黄塬。只听见身后广播上响起,有请我们的优秀青年企业家艾草上台讲几句,蓝燕在人群里极力搜寻艾草的身影。 二狗给艾草开挖掘机,在黄塬上一干就是一个月,而在这期间,认识了黄塬镇上开饭馆的阿瑶,阿瑶她大是黄塬上有名的地头蛇,一看二狗是个农村娃娃,没有好的背景,死活不同意,二狗私下约见阿瑶,被她大撞见,喊了几个二流子,差点把二狗报废了,要不是听说给艾草开挖掘机。二狗是条汉子,擦掉嘴角淤血,一拐一拐回到工地,把行李一收拾,等阿瑶她大不在时,就偷偷地去阿瑶饭店,两人暗地里商量定私奔。 且说,约定时间已过,眼不见阿瑶到来,二狗多少有点担忧,他大怕二狗出事,也跟着跑出来,安慰二狗回家务农,等伤势好点,在农村找个合适过日子的人。谁知阿瑶她大,听到风声,把阿瑶锁在家中,拉了根锹把,满黄塬找二狗。 太阳快要落山,黄塬周边的村庄,冒出缕缕炊烟,外出得羊子,在孩童嬉戏中归圈。二狗他大一把楸上行李,拽着二狗向碾子村走来,而后山照看水坝的迷糊爷爷,拉着二胡唱道: 一座座山来一道道沟 我照不见那妹子我不想走 远远的看见你不敢吼 我扬了一把黄土风刮走 山挡不住云彩树挡不住风 连神仙也挡不住人想人 长不过个五月短不过那冬 说是难活不过人想人 你在那山来我在那沟 咱拉不上那话话咱招一招手 备注:(文中歌词,来自陕北民歌)
(二)
长不过个五月短不过那冬,说是难活不过人想人
且说,二狗和他大回到碾子村,一睡就是三天,差点急坏娘老子,第四天头上,二狗拿着锄头和他大下地干活去了,谁知一门心思想着黄塬上的阿瑶,错把糜子锄了草留下,他大唉声叹气,让其赶着一坡羊,去后山放羊。 后山是一座荒山,水草茂盛,况且还有迷糊爷爷作伴,时间久了,性情自然改变了许多,迷糊爷爷没事的时候,总坐在后山顶上,拉着二胡唱道: 你给谁纳的一双鞋垫垫 一对对鸳鸯戏水水 女娃娃的心思不敢猜 煤油灯灯开花爱死人 你若有那心思天黑黑就给我拿过来 远远望见不敢相跟上走 天一黑就往后沟沟里跑 一黑夜跑它十几回 上河河结冰下河河流 叫声妹妹 你给哥哥把门门来开 二狗,没事总爱往山顶顶上跑,起初,迷糊爷爷以为二狗喜欢听他唱歌,而每次唱歌格外卖力,一日发现,二狗眼直盯盯望着去向黄塬的三岔路口,心里明白了原委,自那以后,迷糊爷爷再没去过山顶,而是坐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上,依旧拉着二胡唱他的信天游。 有几日二狗没来后山放羊,迷糊爷爷起先没太注意,后来才听人说二狗,去县城打工去了,续二狗放羊的是他大,一没事就圪蹴坝提上,掏出旱烟锅子,装满烟叶点燃,用大拇指压结实,叼在嘴上,吧嗒,吧嗒,一脸愁苦相,为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二狗,提心吊胆操碎了心。 要说二狗,一个人搭着去县城的客车,路过黄塬时,客车进站装人,二狗神不知鬼不觉,来到阿瑶开餐馆的那条街,刚走在街心,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拉到没人处,二狗刚要拼命,一抬头却发现是艾草。一下软下去,圪蹴在那泪流满面。 那日,二狗不辞而别,让艾草感觉莫名其妙,打算过段时间去碾子村走走,顺便把工钱结算,可是一直忙的脱不了身,也就把这事耽搁了。后来听说,二狗和塬上地头蛇的女子好上了,被地头蛇带人打了一顿,撵出了黄塬。为这事,艾草找人过去理论,这些是后话。 艾草说:“地头蛇得罪了上面某领导的儿子,被关起来了。”二狗一听,急忙问艾草,阿瑶咋样了,艾草说:“阿瑶,还就那样子,对她大恨得牙痒痒。”二狗赶紧告别艾草,径直向阿瑶开的餐馆走去。远远地望见,阿瑶的餐馆门开着,二狗走进店,里面没一个顾客,显得冷冷清清,阿瑶趴在柜台上打盹,突听见有人进店,头也没抬问道,吃什么饭了?二狗站在那一句话也没说,瓷瓷的盯着阿瑶,阿瑶抬头看这位食客,何许人也,不看则已,一看如晴天霹雷。 忙走在跟前,揉了揉眼睛,一把抱住二狗,痛哭起来,二狗慢慢平稳了心情,阿瑶擦干眼泪,忙着要给二狗做吃的,二狗说:“不忙。”把阿瑶搂进怀,狠狠地亲了一口。阿瑶赶紧躲开,红着脸说:“大白天的,你坐,我进里面给你做点吃的。”挑帘进后厨,掏了一碗面,倒入洋瓷盆里,放了少许水,挽起袖子,开始和面。二狗在前台坐了一会,无事可做,打算进后厨帮忙,刚走到后厨门口,发现阿瑶背对着门口,屁股蛋翘得老高,胸前一对奶子,若隐若现,二狗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扑进去,拦腰抱住,喘吸着粗气,阿瑶拿两个面手推搡,二狗一双大手在阿瑶身上游走,不一会,阿瑶停止反抗,身体贴得更紧,二狗一把将阿瑶的裤子退在大腿根,压在灶台上,抽插起来。 不大一会,外面来人喊:“阿瑶,阿瑶。”却不见回答,兀自走去,嘴里念叨着,刚才明明还在了。那会二狗还像一头发疯的狮子,这刻,却像一头绵羊,温顺的搂着阿瑶。阿瑶躺在二狗怀里说:“二狗哥,你一定要娶我,不然,我以后咋活人。”二狗把阿瑶亲了又亲说:“阿瑶,你等着,我会回来娶你的。”翌日,二狗求艾草想想办法,把地头蛇放出来。没过几日地头蛇就被放了出来,回来听说是二狗求人把他从牢里弄出来,也就再没有找二狗的事,当然,对于二狗和阿瑶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说,没过多久,艾草带着二狗去县城包工,走的那天,阿瑶来送行,二狗在上车时,发现送行人群中的地头蛇,看见二狗看他,低着头假装点烟。 备注:(文中歌词,来自陕北民歌)
(三)
半碗黑豆半碗米,端起饭碗想起你
二狗在县城是发家了,主要是艾草照顾,起先给艾草开挖掘机,艾草的摊子越铺越大,有时忙不过来,就把一些小活转包给二狗,一年时间,二狗回黄塬也就两三趟,而阿瑶她大听说二狗在县城,发了些小财,顿时对二狗另眼相看。就拿上次二狗回家收秋,在县城买了些点心,专程在黄塬上呆了一天,阿瑶她大看见二狗提着一些吃食,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拉张凳子招呼二狗坐下,给二狗倒了一杯茶水,就这一小动作,把二狗激动了好几天。 二狗在碾子村帮父母收完秋,自然要返回县城,路过黄塬时,特意买了一些高档烟酒,打算和阿瑶她大说婚事,恰巧阿瑶她大闲在店里,帮阿瑶修整灶台,二狗赶紧把烟酒往柜台旁一放,脱了外衣,穿着二股筋褂子过去帮忙。 且说,阿瑶她大本来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年轻时在黄塬也是一霸,在邻乡找了婆姨,据听说是外地来的小姐,生下阿瑶后,没出一年就偷偷地溜走了,阿瑶她大把孩子送回农村独眼老娘照看,越发无人牵制,在黄塬上打拼。有一年,阿瑶老家发洪水,把邻近河边的阿瑶家冲毁,同时,把那含辛茹苦的阿瑶奶奶,也被洪水冲走几十里地,等人们发现时,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气了。那年,阿瑶十六岁,地头蛇回家把老娘一埋,自此,再也没有回过村子,在黄塬上租了三间门面房,开了个小饭馆。 阿瑶她大从未干过这活,汗流浃背不说,两手沾满黄泥,身上、脸上、头发上,基本弄成个泥猴子,阿瑶在一旁给她大帮忙,不时的发出几声笑语,二狗走进后厨说:“叔,我来吧。”阿瑶她大没吭声,退出外间洗手,后厨只留下阿瑶和二狗,两人一边说话,一边修理灶台,不大一会功夫,二狗就把灶台修好,阿瑶给二狗掏了一盆温水,二狗洗过后走出外屋。阿瑶她大给二狗递了根纸烟,二狗忙说不会吸,阿瑶给二狗倒了杯茶水,坐在柜台内,拿眼望着二狗和她大。 二狗坐在阿瑶她大对面,身体有点不自在,拿眼偷望了一眼阿瑶,发现也在偷望她,阿瑶她大干咳了一声说:“阿瑶,我去大上街上买些猪排骨,顺便去后街转转。”走到门口,突又回过头来对二狗说:“你没事的话,吃过晌午饭,坐末班车去县城。”还没等二狗回答,老汉手朝后一背,走向后街。 阿瑶站起身来,向二狗扮了个鬼脸,朝后厨走去,二狗自上次和阿瑶有了贴身接触后,做梦都想再搂一回,喝了一口茶水,站起身走向后厨走去,一进门,阿瑶顺手一把关了后厨门,二狗一把抱起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狠命的亲吻起来,阿瑶也激烈的回应着。 二狗从后厨走出来,开了一瓶冰镇啤酒,坐在门口喝了起来,阿瑶理了理长发,走在二狗身旁说:“二狗哥,咱俩的婚事你什么时候给我大说啊?”二狗仰起头喝了一口啤酒说:“打算今天就给你大说,可是,我看见你大心里就害怕。”阿瑶说:“有什么好怕的,一会等我大回来,我就给说。”二狗没言传,一仰头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进肚子,手里玩弄着空酒瓶说:“等一会吃饭时,我再向你大说吧。”阿瑶没在言传,过柜台处又给二狗拿了一瓶啤酒。 阿瑶她大在后街转了一会,和那些婆姨们逗会嘴,又去肉铺买了些猪排骨,哼着小调子走了回来。阿瑶接过她大手里的猪排骨,进后厨烧火做饭,二狗本打算进去帮忙,被阿瑶她大制止住让陪他喝几盅,阿瑶她大去后厨弄了两个凉菜,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到柜台旁提了一捆啤酒,二狗赶紧起身,找了两个杯子,开了两瓶啤酒,给阿瑶她大倒了一杯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两人谁也不说话,就那样一端一喝,酒过三巡,二狗借着酒劲,给阿瑶她大点了一支烟说:“叔,我想跟你说个事。”“嗯”。我和阿瑶的婚事。“嗯”。“您,不反对吧?” “嗯”。“那叔,你看什么时候我请媒人来说媒?” “嗯,这个不忙,等你城里忙完了再说。”二狗赶紧端起酒杯说:“叔,我敬您一杯。”阿瑶她大没言传,接过酒杯,一口干了。就在这时,阿瑶红着脸把饭菜端了上来,二狗赶忙跑进后厨帮忙把碗筷拿出来。 吃完饭,阿瑶她大有点醉,留下照看店里,阿瑶和二狗两人走向黄塬的汽车站。在回县城的路上,二狗实在没有想到,阿瑶她大这么爽快就答应他们的婚事,不由得哼起了信天游: 杨柳开花飘毛毛, 你是哥哥的嫩条条。 白格生生的脸脸太阳晒, 苗格条条的手手拔苦菜。 毛突生生眼眼白格生生牙, 红格丹丹嘴唇该叫哥哥咋? 双手搂住你的细腰腰, 就像老羊疼羔羔。 备注:(文中歌词,来自陕北民歌)
(四)
宁让皇上的江山乱,不叫咱俩的关系断
二狗回到县城工地,已经是工人们收工打烊了,偶尔,有人外出,也是起来方便,二狗现在是小包工头了,当然是住靠近工地外头的一间活动板房,就在掏出钥匙刚要开门,却看到工地灶房灯还亮着,兀自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就听见里面传来艾草和做饭丫头的声音,二狗止步,接下来的事情,二狗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做饭的丫头叫何小菊,也是农村来城里打工的,那天,二狗和艾草包了一些小活,打算把灶也分开,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何况二狗和艾草也只能算是上下级关系,艾草一听二狗的想法,二话没说,一拍大腿就答应了,不过艾草说他外面的朋友,有个表妹想来工地上寻个营生,他一直没有答应,这下可好了,让来给二狗工地上做饭,二狗也不好拒绝,毕竟人家艾草很仗义,当面就说:“艾草哥,真是谢谢你,我还寻思在哪雇个做饭的。”艾草站起身来,拍了拍二狗肩膀说:“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把人家接来,你把灶房拿活动板一隔,里面住人外面做饭,也省的来迟走慢耽误做饭。”二狗忙说:“行吗?哥?”艾草大手一挥说:“人家外面小工地都是这样的,咱也就这么弄,完了我给那朋友说一下,这毕竟是工地,不是政府机关。” 翌日,二狗喊了两个工人,把灶房收拾一下,把里面用活动板一隔,寻了几块没用的架版用砖一支,就形成了简易的架子床。二狗拍了拍身上灰,上街上买了一个门栓子,回到灶房给门上一拧,里面可以插门,外面可以挂锁,为了安全起见,给门后面放了一根锹把,以防万一。 快到晌午时,艾草开着车走进工地,车上下来一个十八九模样的女子,艾草喊二狗过来帮忙拿行李,顺便介绍了一下,二狗赶紧在前引路,艾草一看安排住宿的地方,也比较满意,问何小菊咋样?小菊说:“好着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挽起袖子就做饭去了,二狗一看这女娃比较勤快,简单的说了一下做几人饭菜,就回头一拽艾草,两人出去在街上小吃摊,要了两瓶啤酒坐下喝了起来。 只听见,艾草说:“好妹子了,今晚这事谁也不敢给谁说,完了哥给你安排个轻松营生。”小菊哭道:“哥啊,你以后让我咋做人啊。”艾草低声道:“你先在这做着,我在外面找下好营生,就回来给二狗说声把你接走。”二狗听见灶房里艾草下地寻鞋声,赶紧退回去,一个人躲在工地外面大树后,远远望见艾草披着衣服,走出灶房。等四下没人了,艾草房间和灶房都熄灯了,二狗才悄悄的回到活动板房,一夜辗转难眠。 天还没亮,二狗就起床,一个人上了工地,自此以后,见了艾草有意无意的躲闪,没过多久,何小菊不干了,说乡下母亲生病,需要回家照应,二狗结算过工钱,艾草开着车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工地。地皮上冻,有些活就干不成了,只能等来年春暖花开才能干。二狗把收尾工程加班加点干完,结算完工资,还赚了不少。 辞别艾草,回黄塬招呼着说婆姨去了,日子定在腊月初八,这天,后沟村二狗家热闹非凡,雇了一帮吹鼓手,尽情的吹出喜庆曲子,回荡着山川,自然少不了爱热闹的迷糊爷爷,在席间喝了两盅,就有二后生起哄,让迷糊爷爷来唱几声,迷糊爷爷也不推辞,拉着二胡唱道:
半碗黑豆半碗米,
端起饭碗想起你。 荞面圪托羊腥汤, 死死活活相跟上。 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 小妹妹就是哥哥的人。 清早起来想起个你, 洗面奶当做牙膏挤。 宁让皇上的江山乱, 不叫咱俩的关系断。 发一回山水落一层泥, 交一回朋友蜕一层皮。 备注:(文中歌词,来自陕北民歌)
作者简介:
沙柳,原名:王利雄,字:觉也,号:疯癫散人;男,1985年出生于陕西神木,榆林市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煤化作家协会会员、燕赵文学签约作家;作品发表《人民文学》、《诗人周刊》、《诗导刊》、《作家导读》、《文学百花园》、《西安商报》、《煤炭》、《新中国》、《家园文学》、《参花》、《北方诗林》、《陕北诗选》、《榆阳文学》、《蒙阴作家》、《诗界》、《同人》、《诗享客》;发表网络诗刊的有《今日好诗》、《美诗美韵》、《大沽河诗刊》、《女娲抟诗》、《左右手诗刊》、《未央文学》、《中华唯美汉诗精品选》、《诗意天空》、《左邻右舍》、《中国爱情诗刊》、《艺海拾琛》、《文学天空选刊》、《招摇诗刊》、《汉唐诗苑》、《岁月诗刊》、《兰西诗苑》等;中国诗人论坛、中国诗人网、煤炭资讯网、中国文学梦网等发表诗歌、小小说、散文百余篇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