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红玺:在红酒中陷落的城池 | |||
煤炭资讯网 | 2014-4-11 15:35:26 散文荟萃 | ||
在瑟瑟的风中跑回家, 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添了红酒,瞬间,变成了一个有酒有呢喃的春夜。
回到一个人的灯火辉煌中, 醉在酒里 ,繁华中我是陷落的城池 ……
那年,22岁,在报上朦朦胧胧的发表了那篇《叶落之后》,便彻底的告别了少年的混沌。骄傲的心,绝决到,如血的夕阳不肯回头的沉落。
后来,在没边没沿的大海里飘落,绝望与希望交织的疼痛一点点的撕扯着我的心,逐渐的枯萎,侵蚀的、除了那个绝美的年华,还有对幸福和美好的忍耐。
船在大海中没日没夜的前行,见过日落黄昏时海水的翻腾或者安谧,听过万吨巨轮趾高气扬离开码头的鸣笛,多少年来,脑海中抹不去的回忆,偏偏是一群不死的海鸟,在阵阵白色的洪涛中,欢快的追逐着海轮、尖利的鸟鸣,唤起我莫名的感动……
记得问过船长,鸟最后会不会落在船上?
“它不会选择栖息在船上,”,船长的回答透出几分坚毅,“除非,尸体落在船上。那是累死的……”
望着这个终年穿梭在世界列国的男人,我听见海鸟似乎在喊:“飞、飞、飞……”
多年前,三毛的书每每令我爱不释手,伶俐如她,恰如这不死的海鸟!
走过撒哈拉沙漠、走过一个人的孤独和带着神秘召唤的梦境……
N年后,我果然在茫茫的海面上见到了日夜都在飞翔的海鸟。穿过巨轮泛起的海涛飞上飞下,我看的疲倦,它,却在一路跟随。
有人说,一个人再坚强也不要独自去飞翔。可是飞翔的生命最终以飞翔的姿态结束,也许这才是生命的完满。
绿茵茵的草原,或许唤起过我炽热的向往,望窗季节里的偶然,随着海角天涯渐渐的发凉。直到今日,不知道你是否完全的把我忘记?那个喜欢“对镜贴花黄”的岁月,有过多少深深浅浅的记忆?
那年,我还是一个会心跳的女子。
当梦中的背影无比真实的出现,我站在街头,却叫不出你的名字。扭过头,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仿佛电影,一幕幕出现在我的眼前。泪水瞬间倾泻在脸上。
从此,山隔着水,水绕开了山。见过善变的大海,不必再见识枯黄的草原。
淅淅沥沥的雨,果然应验了“清明时节雨纷纷”的台词,彭佳慧一曲动情的演绎《残酷的温柔》。那么柔美的女人,却唱的撕心裂肺,瞬间绞痛了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 “你如何还能这样地温柔,当我的心已不能完整地拼凑?”
风呼啸在耳畔,记不起你的模样,青春就走了。
尽管孤独早已被我超越,今日的选择依然是宁可一个人孤单的丰盈,也不祈求任何假意的温存。
半杯红酒,引来满纸荒唐言。回首青春,泪不觉悄悄涌上来……
胡兰成璀璨了张爱玲的夜空,也成了她后半生的羁绊;那场恋情犹如流星,陷落在万古不复的记忆。
记得纯美,便是岁月的安慰。
没有故事,便是最好的纯美。
亲爱的,不要惊醒年少的记忆……流年的河边,我还是那个用麦草编织蚱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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