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华:窗外乐章 | |||
煤炭资讯网 | 2014-10-14 16:27:08 散文荟萃 | ||
不知从何时,办公室窗外水沟里牵来一排貌似青蛙的物种,每天奏响秋末乐章,声音“呱呱、呱呱、咕噜、咕噜……”抑扬顿挫,给寂静的矿区平添些许生机。
已经好久没有听见、感觉到稻田里蛙声一片,突然间遥远而熟悉的声音鱼贯入耳,显得陌生而熟悉,曾经孩提时候,在夏季稻子成熟时的夜晚,时常会看见、听见青蛙草绿色外衣及富有乐章的奏鸣。随着时代变迁,稻田的减少,青蛙也就极少见。曾记得,那时候待稻子收割后,稻田里田螺、青蛙、黄鳝、鱼秋便是人们茶余饭后谈论并捕捉对象。而青蛙是几乎都是消灭森林和农田害虫的能手、是国家三级保护动物,在人们意识里显得毫不在乎,大量捕捉、滥用农药,庄稼的好帮手“青蛙”已经面临灾难而逐渐减少,已经成为人类一种悲哀。 透过窗外,放眼望去,这些精灵们排成一排,左右跳动,嘴里发出动听的音符,犹如拨动五线谱,奏响美丽乐章。青蛙的到来,牵动人们的视线,工作之余,伸展手臂、活动胫骨,欣赏一下窗外青蛙聚集弹奏的每一组音符,它们身着或绿、或土黄、或淡黄外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窗外成了它们暂时的居所;窗外成了它们举办自然交响乐的场所;窗外成了它们告别秋天即将迁徙的场地;窗外成了它们相约而来一道别具一格的风景。
细心观察,青蛙大小不一,一字排开,在水沟里,露出脑袋,偶尔三五几只跳着优美的舞蹈,其余的不约而同将头两侧的声囊产生共鸣,在水中奏响一曲曲动听的旋律,那声音、那音符、那旋律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当人们驻足窗外,指手间、谈笑间,很有灵性的青蛙顿然鸦雀无声,喧嚣中伴着宁静。科学工作者指出,蛙类的合唱并非各自乱唱,而是有一定规律,有领唱、合唱、齐唱、伴唱等多种形式,互相紧密配合,是名副其实的合唱。据推测,合唱比独唱优越得多,因为它包含的信息多;合唱声音洪亮,传播的距离远,能吸引较多的雌蛙前来,所以蛙类经常采用合唱形式。
每当下班之际悄悄地拉上窗帘,不想去打搅这群快乐而自由的朋友,暂且不管它们何时而来、何时而归,也许是它们将卵产于水中而来年孵化成蝌蚪,也许是它们即将迁徙而达成来年的约定。它们将自然界音符一曲曲弹奏,是那样鸣声悦耳,音符中有春的生机、夏的热情、秋的诗意、冬的洁白,它们悄然将寂静矿区的人们唤醒,它们用清脆、悦耳、动听的歌喉勾勒出窗外最华美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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