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业臣:我和她过去的故事 | |||
煤炭资讯网 | 2012-9-8 18:08:15散文荟萃 | ||
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天气炎热,干燥发闷,万里无云,我穿着一件小褂,下身穿一条蓝裤子,脚下蹬一双黑皮鞋,去帮助一位亲戚到海边这片防风林里砍椽子,盖房子用。
这片林子里,马尾松长得密密麻麻,棵棵象铁棒。这种树杆,只适用于盖房子当椽子用,不能当木材,长不高,长不粗。因为树很密,得隔几棵清除一棵。
因为我们去砍伐,得经过林业部门的批准,并不是乱砍乱伐。而是由林业部门派人指定哪棵树该伐,哪棵树不该伐。
给我们指定哪棵树该伐,哪棵树不该伐的是一位姑娘。她二十刚出头,一米七0的个子,白净的皮肤,鹅蛋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留着一个马尾巴头发。她一会儿在这棵树上做一个标记,一会儿又在那棵树上做一个记号,有时抬起头来向我们砍椽子的地方望望。
随着我们工作的进展,很快就砍伐到了离她很近的地方,一时间我有点慌乱,一双眼睛再也离不开她了。她也隔着一段距离注视着我。直到我砍完椽子,离开此地。
我们并不认识,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光知道她是这里的职工。幸好,和我在一块干临时工的一位大嫂,认识这位姑娘,她们并且住在一起。
我托她给我介绍对象。
当时,我已经在煤矿招工,还没上班,也不知道上班后分配到井上或井下工作。经过这位大嫂的介绍,她母亲同意跟我见面。一天,我在这位大嫂的帮助下来到了一处藏在马尾松林里的一户人家家里,这户人家,居住着三间黑瓦房。在黑瓦房里,我和她父母见了面。
她父亲和我见面后,就出去工作了。她母亲是一位高个干瘦长方型脸庞的中年妇女,一身农村妇女的打扮。她父亲在这里工作,分配了房子,才把家搬到这里的。
她母亲跟我说:“闺女见过你,没意见,只要你不下井就同意。你回去跟你父母商议,要同意,就回封信,俺等着你的信。
从此以后,我就回老家去了。这一回老家就是半年。半年来,我光以为自己得下井,也不敢给人家回信。等到半年以后,我来上班,被分配到地面工作,才敢来找她。
谁知她母亲却跟我说,你一走就是半年,音信全无,也不来封信,俺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前不久人家给俺闺女介绍了一个。我听了她的话后,真后悔半年没有给她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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