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贵:走进内蒙古 | |||
煤炭资讯网 | 2012-8-21 11:40:41散文荟萃 | ||
编者按:今年8月10日到16日,金秋季节,笔者有幸受云冈矿党委委派,参加了在内蒙赤峰市举办的中国煤矿艺术节文艺作品展览和全国煤矿优秀期刊评比会,并进行了草原采风 ,目睹了草原风光,观赏了神奇的阿斯哈图冰石林,感受颇丰。克什克腾旗,蒙语译为“亲兵卫队”。世界地质公园的家, 素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草原明珠”之誉的克什克腾旗位于赤峰市西北部,地处内蒙古高原与大兴安岭南端山地和燕山余脉七老图山的交汇地带, 神奇的石林 提起内蒙古,人们自然联想到的也许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或者是“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而很少有人知道,在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北部,大兴安岭脉的蓝天绿草之间,耸立着一片由第四纪冰川造就而成的花岗岩冰川石林-阿斯哈图冰石林,阿斯哈图是蒙语“险峻的岩石”之意。阿斯哈图冰石林位于赤峰市克什克腾旗巴彦高勒苏木与天合因乡的交界处方圆十几公里的丘陵上。冰石林由片状花岗岩堆积而成,层次分明,景色十分壮观,至今在世界范围内还是首见。长期的风雕雨蚀,使冰石林形成了独特的风貌,有华山之险,黄山之秀,更有一种广袤苍凉的神韵。 您一定到过云南、桂林,看过“路南石林”和“元谋土林”。今天您来到大兴安岭山脉的北大山上,看到海拔1600 ̄1900米的花岗岩上的“阿斯哈图石林”(汉译为险峻的岩石)。虽然都叫“石林”,可形成的原因却不同。云南的石林是石灰岩在热带气候条件下,经水流的溶蚀作用形成的。而大兴安岭最高峰附近的北大山一带发育的石林,主要是由冰盖冰川的创蚀、掘蚀和冰川融化时形成的大量冰川融水的冲蚀作用下产生的,所以叫“冰川石林”。其形成和发育过程主要分为冰川作用、寒冻风化作用、风蚀作用和夷平作用4个阶段,石林通体为坚硬的花岗岩石,这是世界所罕见的。由于近水平裂隙特别发育,在石林侧面有保存较多的冰水冲刷形成的悬沟槽,远看恰似千层饼。石林顶部有冰臼分布,这是花岗岩地貌的新类型,在国内外尚属首次发现。
阿斯哈图石林矗立在蓝天绿草之间,山有山形,峰有峰姿,草有草色,山山各具特征,峰峰景色不同,险秀雄奇,千姿百态,蔚为壮观。石林中有石人、石柱、石丛、石墙、石城等大小奇石千余座,人们根据它们的体貌特点,分别起了擎天柱、三姊妹、鸵鸟石、比萨斜塔、世贸大厦、秀女望月等名字,惟妙惟肖。名山出名石,阿斯哈图以冰川石林的石景闻名于世,在这方圆几十平方公里的第四纪冰川石林分布区内,奇峰怪石与蓝天碧水、绿树红花共处于世。 这些冰石林蕴藏着盎然的春意,在这特殊的地域时空,在这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展示着春夏秋冬四季景色和山石林翠四大景观,属举世罕见。阿斯哈图高山耸立、流水潺潺、奇石怪异、风纯木秀,令游人和摄影爱好者流连忘返。 一处石景,从不同的方位观赏,会产生不同的视觉效果,在不同的光照耀下,会产生不同的联想和想像,这时,你会为大自然的伟大和神奇感慨万千。
阿斯哈图石林附近便是白音敖包自然保护区,有山冈、森林、草原,景色很美。 伫立北大山上,举目远望,山间那茂密的原始白桦林枝繁叶茂,草地上杂花片片,蝶舞蜂飞。朦胧中,山北远处那平坦开阔的草原仿佛在大海中浮动。就在您被大自然的神韵所陶醉的时候,一阵轻风掠过,一片薄云随风飘来,缠缠绕绕,柔柔雨丝婆娑掩面,犹如置身仙境。沿曲曲弯弯的山路下山,您会看到一派田园景色,片片麦田金黄黄的,这黄色的成熟与山那边草原绿色的生机为您勾勒了一幅大自然奇妙的山水画。
神往的草原
草原是很易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的意象空间。提到草原,很多人总会问:草原是什么?蓝天白云遍地是草牛羊成群,这样简单解释恐怕不尽人意。即便随着我们对草原的资料掌握渐多,也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无确切之答案,却又无时不让人潜心眷念,这大约就是草原自身的魅力吧!
未到大草原之前,人们对草原的印象基本上是定式的,青青的绿色,一望无际,虽没有直观感,在脑海里却可以想像出来。 其实对于中原的汉人来说,大草原的宽广终是他们心灵上不能逾越的一道心境防线, 一个是游牧民族纵情放歌的塞外大草原,一个是农耕民族男耕女织的中原之地。自古出塞入塞之类的词汇充斥着各种文献资料,塞外塞内之地不仅是地理意义的分界,也是中华民族心理定势的分界线。 这两种地域空间的冲突本质上是文化冲突,可以说双方谁也没有真正战胜过谁,相互斗争彼此存在就是一种最大的和谐。两种风格的并存,也是人类社会多元化的需要,无对也无错,各有各的天各有各的地,不同境界并立是中华民族灿烂多彩文化的优势。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草原帝国不能解决人类的生存需要,渐渐淡出历史舞台。 对我们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家来说,由于地域的广大,人们对草原的理解定位于是慢慢明确,广漠无垠的绿色大地,蓝蓝的天空,美丽的白云,清澈的湖泊,成群的牛羊,奔驰的骏马,而这一切草原元素的生成植入更多的是伴随着我们接触最为广泛的书本而进入我们的心灵世界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唐代诗魔白居易脍炙人口的小诗,一如阳春白雪,触发了我对草原的最初认识:草原上的小草生命力极度旺盛。 儿时背过的这首唐诗虽隔多载,仍记忆至今。正如草原的生命力一样,诗歌有了永恒的归宿,也让读诗的我们经久不忘,草原在我们的心中亦有了永恒的生命!后来老师又教会了我们一首风格粗犷的北方民歌《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 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虽是民间调子,不登大雅之堂,却令我感受大异。在这首流传极广的北方民歌里,“天似穹庐,笼盖四野”一句,那种雄浑大气的场面让我久久不能喘过气来。于是在我的人生意念中,草原涵意又变了,给了我一个更辽阔的梦想,广大无边。草原成了豪杰们的舞台,草原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呀! 当草原上的一切荣光随着历史的尘埃尽被雨打风吹去,我们站在现代社会的另一拐点里,对草原的认知慢慢地更加深化了。骑在骏马之上,在大草原上尽情纵马狂奔之时,我欣赏着草原的绿色和无边无际的原野,还有湖泊,还有憨厚的牧民,还有众多绽放出灿烂笑容的验客大使们,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动,不经意萌发的一种思接千载的情感意境。多年的人生经历,加之对草原的梦想,让我对草原分明已产生一种美好的憧憬。我曾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或许到了草原,我才能亲自体验人生意义的实现。我一直渴望早日融入草原这样的一本包容天地之气的大书里,给我的灵魂注入激情不朽的生命力。 这次到了克旗,在乌兰布统大草原,贡格尔大草原上,我感受到了,多年的心灵夙愿在此际得以实现。 回去的路上,当我再次回首时,那美丽的草原之景,草原上的骏马,还有那率真的牧民尽在眼前。当腾格尔的《天堂》之歌响起来时,当他那浑厚却又带着蒙古人特有的声调引我进入了深情的记忆中之际,我分明已是心惊神摇。我终于明白,草原确是人间的天堂,对我来说更是心灵的天空! 我只想对每个未曾来过大草原人说:有梦想,就去大草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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