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兴:家的变迁 | |||
煤炭资讯网 | 2011-11-7 11:21:57散文荟萃 | ||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每当我听到潘美辰唱这首歌的时候,就会感到倍加亲切,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家。
冰心老人说:“什么是家,是你出生之地,那个有着父母兄弟姐妹的地方,才是你真正的家”。是啊,家是生活的港湾。而居住环境的变化,也可以折射出每一个人的生活历程,以及社会环境的发展与变化。俗话说“树大分杈,人大分家”,分离了有父母兄弟姊妹这个大“家”,就必然会建立自己的小“家”。从我懂事起直到与妻建立起现在的这个小“家”,随着生活的变迁,沐浴着改革的春风也经历了几多的变迁。
上世纪70年代初,我出生在四川三台县涪江河畔。那里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那里有全国四大著名道观之一云台观、琴泉寺、凤凰山省级森林公园、翠湖、三台杜甫草堂等名胜古迹。我的家却是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茅草房,生活着母亲及兄弟四人。父亲长年在外工作难得回一次家。室内的地面非常潮湿,家里的衣服、家具常常生霉,甚至连墙壁上也长出了青苔。一到下雨天,雨从草缝里漏下来,家里就摆满了盆子、罐子来接水,那时的生活真艰难啊!
俗话说:儿小不识愁滋味。那时我还年幼,全然感觉不到父母为一家人的生计而不停奔波的辛劳,虽然我每天穿着粗布衣,喝着稀粥、嚼着咸菜,每晚都要和两个弟弟挤在小床上睡觉,但每天从头尾总会洋溢着儿童的欢乐。后来家里盖了瓦房,我就是在那里一天天健康地长大……
1986年,我因煤矿农转非到南江煤矿生活。那里是山高坡陡、牛毛毡搭盖的棚户区。一家五口人挤在不足十五平方的阔步屋内,里面只有两张床,父母一张,我们三兄弟一张,做饭只能在屋外生火,屋内煮,上厕所只能到300米外的公厕。每逢热天,两把电扇对着吹,也不起作用,每逢热天,冷风对穿对角。这时,我们才开始体会到我三兄弟的家仿佛缺少着什么?
1992年,我参工到了柏林煤矿,住进了三人一间的宿舍,有了自己的一张小铁床,比起我原来的居住条件不知好了多少倍。至少不会风吹雨打了,心中有了一定的满足感,再后来也开始谈情说爱了。
1996年,我与妻子结婚后,拥有了单位分的一间房,买了一张双人床,开始真正在“家”享受一下那天伦之乐。2002年我调机关搞宣传工作后,在矿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旧房,简单装修后就住进去了。虽然它不是新房,但有厨房、有卫生间,第一次住进这么大的房子,一家人还是无比兴奋的……
后来,随着到达州买房的人越来越多,我在2006年3月也在达州购了一套三室一厅一橱双卫的商品房,只待今后在达州居住养老。几番搬迁,不断更新,总算已经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环境。虽然,还比不上那些特大套间与豪华别墅。但是回头想想,从“茅草房”到两室一厅一橱一卫,再到城区购房,不啻是天上地下,换了人间。
由于有了一席“领土”,我们一家常在有限的“领土”上作心灵的漫步,总爱游目骋怀门外的自然巨画。清晨,室外的景色是清新的,有鸟语盈耳;夜晚却是朦胧的,伴有昆虫的呢哝和偶尔的蛙鸣声。傍晚,我们一家会聚在阳台上,谈星星,论月亮。这无限的“领空”是我们一家开放性的院子,给我们带来了无限乐趣。这真是家随时代走,城随时代变,国强家也盛,诚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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