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谎言 | |||
煤炭资讯网 | 2010-3-11 14:10:21一事一议 | ||
66岁的全国政协常委、人口资源环境委员会主任张维庆成了两会的焦点人物,3月7日的《新京报》报道说,只因为前日他抨击官场不正风气,张维庆说,讲真话越来越难了,作为党的高级干部,他的底线是在任何工作场合都不说假话,但是“看条件说真话”。 张维庆在这里说了两句真话,第一句真话是执政党需要恪守不说谎的道德底线。 党(应是中国共产党)的高级干部的一言一行皆关党的形象,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的执政党,党的高级干部往往是政府的高级干部,所以党的高级干部的一言一行又关乎政 第二句真话是,高级干部说真话不容易(低级官员呢?),甚至“越来越难”,但还是要“看条件说真话”。 这其实是一种很低级的要求,跟我们平常讲的“敢于说真话”相去甚远,“敢于说真话”常被当作美德拿来教育国民,恰恰说明这一美德的稀缺,反映了现实之中太多人 说假话,充斥了太多的谎言。因此,“敢于”二字虽是一种勇气的表现,但这勇气显得太沉重。那么“看条件说真话”更显得有太多的无奈,而更显得无比沉重。 我们可以把这种困境部分地归罪于传统。在臣民社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因此,“官大理多”,“辈份压人”,下级和小辈只有听命 不过,即便在臣民社会,统治者为了平衡权力之需要,也会设立言官,鼓励他们说真话,也会有犯颜直谏、敢说真话的忠臣经常站出来,虽然犯颜直谏会遭致身首异处,却往往会赢得道德的表彰,更何况听得龙颜大悦之时,正是自己飞黄腾达之时。 通过这一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为什么古时言官敢于冒着生命危险说真话?就是因为说真话虽然可能有巨大成本的付出,但也可能获得惊人的好处。确实,从经济学角度 因此,除了把讲真话当成道德的赞美(皇权专制时代的赞美绝不逊于现在),还需要“经济人预设”,不是把人简单地看成道德载体,而是把人当成需要生存,追求自身 讲真话也是这个道理,如果讲真话只有坏处无好处,就会出现真话的真空。在这方面,我们是有深刻教训的,在极右的年代,“讲真话的代价高得要死”,发表独立意见 成为异类,那代价真的是丢掉性命的,被割喉咙的。代价如此之大,谁还敢讲真话?人人不讲真话,甚至人人讲假话,甚至恭维讲假话的人,无疑是社会的灾难,而灾难并不是一个人造成的,每个不讲真话的人都可能是助纣为虐者,历史已经这样证明过。 我们不想重蹈旧辙,想要跳出因循的旧路,就要“经济人预设”,在此预设之上,进行制度设计和制度改良。比如在西方一些发达国家,人们的诚信度为什么这么高?就 巴金先生说,“人只有讲真话,才能认真地活下去。”是的,人人都需要讲真话,但相对而言,政府官员更需要讲真话,因为讲真话是公权力的底线,更因为公权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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