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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而立:春梦

煤炭资讯网 2010-2-7 22:32:54散文荟萃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言不谬。白天,湖北时评人吴忠在红网论坛上发了一篇短文《不敢忘了媒人》,我看了有情、有义、有趣、有韵味,就回了一贴。大致如下:我年轻时找对象,几乎都是女方拒绝我的,母亲急了撒开大网为我找媳妇,其实是找媒人。后来我结婚了,老母曾经找过的一个媒人得知情况后大吃一惊,接着就是叫苦不迭,我已经和人家女方说好了这个礼拜天你们见面,你咋能结婚了呢?母亲有些不满,早告诉你了,你不当回事。媒人还是眉头不解。我说,那就见一面。母亲急了,咱还能做那事。一边的媳妇倒很开明,就见一面怕什么?我就去了,总得给热心的媒人一个面子。不曾想,原来有些游戏的成分反倒歪打正着。那天,女方的亲戚齐聚一堂,我则已是“过来人”,自然老练了许多,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侃侃而谈,竟让女的全家都看上了。后来,媒人回说我不愿意,总算头一次在女人面前牛了一把。至于以后女家一直遗憾、不甘心,三番五次找媒人要求处一段,搞得媒人弄巧成拙那是后话。


  我给吴忠回贴时想起了这一段,我还想起曾给《山西青年》杂志李云凤女士讲过这一段趣事,我告诉她这女的家在副食品市场后面的酱园巷住,没想到李云凤竟认识那家,她说,得亏你没有成了,那一家厉害着呢!

  更没想到的是,当晚我竟做了一个春梦。我睡觉时已到凌晨12点20了,此前,我一直在一个时评群里和山南海北的时评写手们聊天。

  梦境很有意思,我和一个女人结了婚还未住在一起,原因是觉着她不是很漂亮,这时我又和另一个姑娘见了面。这纯粹是白天那个贴子在大脑皮层的反应。可事情发展下来很不妙,这后来见的女的死活要跟我,而且还打上门来。两个女人吵成一塌糊涂,我则在一边为了难。事实上我对他们都不感兴趣,可我又无法表态,谁让你见异思迁?

  后来见的那女的竟叫了一帮人,要将同我已经领证的女人轰走,我忙上去阻拦,不过,她又怕伤了我就呼喝着人不要动粗,我们就这样对峙起来。我这才有空仔细端祥那个和我领证的女人,感觉到她其实长得不算难看,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此时,委屈、凄楚、气愤、忍气吞声又不甘放弃的神情让人不忍和怜爱。再看这位霸王硬上弓者,人是俊,只是嚣张、蛮横、自私将她的一张脸抽搐得有些怕人。

  奶奶的,我仅和你见了一面,又没有睡过你,凭什么你这么无理、霸道?我决定和她摊牌,我看不上你,我看上的是她。紧接着,我从她带来的人手中夺过一根大棒,抡圆了横扫出去,如入无人之境。这时,警笛响起来了,有人报了警。我从梦中吓了醒了。

  看看表,2点20。我无论如何睡不着了,想想,煞是有意思,就写了如上文字。

  可依然睡不着,我又补充了下一段。我年轻时很腼腆,是见了女人就脸红的那种。记得有一次邻居大姐给介绍了一个姑娘,很俊,是她们毛织厂的。那天我同人家见了面。没曾想,害羞、胆怯、心慌,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加上穿着母亲刚做的新棉袄,又坐在火炉边,汗流浃背,那种窝囊、那个狼狈,其结果可想而知。

  其实,找对象时,人首先得是自信,女人是老虎,你就是武松,大大方方展示自己,成就成,不成拉倒,越怕失败反倒越容易失败。反之亦然。我想,相对象是这样,弄其他事情应该也是这样。


本网特约记者:马而立 编 辑:晓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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