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逝去的容颜 | |||
煤炭资讯网 | 2010-10-28 10:55:25散文荟萃 | ||
“妈妈,你的皱纹怎么越来越多了?”我心疼的问着母亲。 “呵呵……老了呗,我啊,不怕皱纹多就怕心态老!”母亲爽朗的笑着。 母亲,很少这样称呼自己的妈妈,但今天越发觉得只有“母亲”这称呼才能足以表达我对她所有爱的语言。 我的母亲很平凡,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她在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40余年,就是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岗位上,母亲却是认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她总是弯着腰,低着头,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枯燥的机器,整日在大机器、小机器之间转来转去,没有听到母亲的怨言,没有看到她对工作的不满意,看到的是她充满热情的扑在工作当中。
那时候,我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厂里的托儿所,父母每天除了忙工作还要忙家里,母亲回忆着说“那时候,你多乖啊!那么小就把你一个人仍在那个地方,不哭不闹的,阿姨也总是抱着你夸,呵呵……可我心里很难受,却又没办法…唉……”,母亲眼里有泪花,抚摸着我的头,仿佛我还在小小的襁褓之中,受着她老人家的宠爱,我依偎在母亲的肩头,心中一丝感动,触摸到她的温暖度,像春风一样沐浴着我,在她的庇护下我快乐得成长。 小学,是孩子天真快乐的时期。每天自己和同伴一起跑着跳着去上学,贪玩了许多,有时常常忘记回家的时间。回家也是不忘带着脏兮兮的脸,拖着灰土土的衣服。一次,我摔倒在地,身上沾满了泥,我慌忙跑回家里,偷偷地换下泥衣服藏了起来,以为这样做母亲就不会发现。周末,家里进行大扫除,我也是活跃的一小分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脏衣服啊?”母亲惦着那脏兮兮的衣服充满疑问看着我,此时,我正拿着扫帚飞舞……突然,觉得空气都是静止的气味,我害怕极了,生怕母亲揍我,躲在角落里不敢看她的眼睛。“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知道干净呢?衣服脏成这样也不跟我说,还藏起来,洗不干净你以后还怎么穿啊?”她那语气带着些爱又带着些埋怨,我望着她生气的脸,收敛了一贯的淘气模样,她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一边洗着那脏衣服一边跟我讲道理……儿时的记忆里充满色彩,带着母亲年轻的笑脸,伴着母亲岁月的痕迹,我的母亲奉献着她的青春年华。 “妈…您觉得幸福么?”我心中明知答案,还是禁不住地想问,母亲笑了,笑的像小孩子,看着我略显成熟长大的脸说:“我觉得我这辈子很幸福,有你这么贴心的小棉袄啊怎么能不幸福啊,我知足了!”母亲笑得的眼角上铺满了皱纹,我认为这一刻是母亲最美的妆容。 逝去的容颜已不能追回,在无尽的岁月中,母亲将青春唤作爱与付出,无论怎样的艰难,母亲仍以爱,以温情,以慈悲,以善良,以微笑面对她的人生,面对我。即使已经白发苍苍,而母亲仍是用充满无限怜爱,无限关爱的眼神注视着我,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有人说,母亲是一本读不完的书,是一篇没有华丽词语却朴实的诗篇,我说母亲其实是一种岁月,从绿地流向一片森林的岁月,从小溪流向一潭湖泊的岁月,在她深邃的眼神里,你读懂她了吗?
作者单位:新郑煤电公司赵家寨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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