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志奇随笔:说说青子先生的诗歌《离婚》 | |||
煤炭资讯网 | 2009-12-19 12:24:02 散文荟萃 | ||
巧得很,昨天晚餐前在别的地方看到一首很平实的诗,随即借题发挥说了一下“写什么”比“怎么写”重要得多的问题。今天晚上青子就递过来一首诗,俺一看亲自大喜,俺觉得这方面还有话想说,就借青子这厮的诗再说说这个问题,这只是专门对青厮说的,如果别的厮们觉得有用呢,就不妨听之,觉得无用呢,也不妨“哼”地一声转身而去,俺也不会计较的,如此也。 为甚“写什么”比“怎么写”重要呢? 事情吧,是这样的,怎的样的呢,原来呀,那天青厮问俺,没有写诗基础,但就是想写诗,怎的是好,俺亲自眼一瞪,说了句“行有余力,则以学文”,青厮“哦”一声说“明白了”,好生了得,俺亲自一把孔老夫子的话搬出来,效果就是有些个不一样,于是这厮好象多天没写诗了。这一没写呢,俺又亲自有些个急煞,为甚呢?俺怕青厮若真是一个写诗的料,岂不俺亲自扼杀了一个爱诗者的美好心灵么,这事俺得慎重考虑了。于是乎俺就对青厮说,“这样吧,就从具体的事写起,从看到这事的最为突出的映象写起,从你最想说的话写起”,然后俺亲自乱七八糟地说了些个诸如“那些纯粹个人的情情爱爱呀、那些莫名其妙的个人情绪呀,都是些个甚,哼,非得摁着别人的脑袋让人家了解你么,你得以平等心看待世象,这样你就找到了人们愿意看你诗的共同点了,而且诗艺会自然根据你的写诗过程出来一些的,然后遇到甚问题再解决甚问题”之类大体这样的话。这厮还算老实,于是乎就是从具体的事开始写诗,也不敢给俺看,不过俺还是亲自偷窥些个这厮的博客里零星写的小诗,嗯,还真个从具体的事写起了,俺亲自悄悄地捋须含首而无有甚话。而今天这厮来了,没递诗先出汗,“呀呀呀,只要路子不偏,忙着出汗作甚,快快呈上,俺亲自阅之可也”,这一阅,俺亲自大喜,“这就是诗嘛,而且算是好诗嘛”。 那么为甚俺就说是好诗了呢?就是解决了“写什么”的问题嘛,那么“写什么”怎的就那么重要呢,事情吧,又是这样的: 语言是甚?无非就是交流嘛。这个世界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各人有各人心中想说的事,那么多不一样的东西摆在那里,怎的交流呢,非得按你的样子而不按俺的样子交流么,那不天下大乱了么,所以么,就得首先解决这个问题,怎的解决这个问题呢,那就是“求大同存小异”嘛,关于写诗,甚是大同呢,那就是丰富而生动的生活嘛,哈哈,青厮呀,这回明白本师亲自要求你“从具体的事件写起、从看到的事引起的最为突出的映象写起、从你最想说的话写起”的意思了么?因为这些才可能是社会上人们引起共鸣的东西,这也是一个社会责任嘛。比如那些个成天亲来爱去的诗,网站上比比皆是,写来写去还是那些个破劳什子事,不就是男厮想女厮了或者女厮想男厮了,如果觉得不过瘾,则又弄些个花样把床上的那些个破事也抖落一下,弄得好些个诗就成了上半节写抱着女厮在床上好生快活、下半截写而今女厮不在却回忆那抱着女厮好生快活的时光,搞得跟祥林嫂似的,好象床上这档子事别人都不会似的,好象这个世界,除了这档子事就没有别的事了似的,虽然祥林嫂很可怜,但有谁喜欢成天与祥林嫂在一起呢,虽然爱情是文学作品的永恒主题,但至少不应当是唯一主题嘛,如此也。 当然喽,其实这还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写诗,那是甚哪,那是最为简捷地用语言表达你对事物的看法,这个世界勉强来说无非事与理,而且事理也是不二,这里又一个基本的问题出来了,也就是说,世界上的一切道理都是通过事物去反映的嘛,你不通过具体的事谁知道你成天想说甚,哼。真不说话的是那个无上大道,只有那无上大道让万事万物自己来了去、去了又来,就像镜子一样,你丑也好,美也好,你爱照它也好,你不爱照它也好,它是不会管你的,但那可是大仁爱的表现哦,如果镜子一说话,岂不把照镜子的人吓煞了么,这无上大道也是的,你做的再不好,自有成住坏灭的规律去治你,如果这个无上大道突然自己折腾起来,阿弥陀佛,厮们还去写甚诗呀,所以么,就凭着厮们那么喜欢写诗,那镜子也不能说话,只好有时安排俺、或者安排你、或者安排他,去说些个话,不过呢,这里也有一个问题,谁能说自己可以代表那个无上大道去说话呢,反正俺是亲自不敢。但是如果用文字交流就得说事,所以释加牟尼也很痛苦,总想把那些个用语言一说出来就算已经走偏的了最为终极的真理展示给人们看,却也说着说着就把头直摇,说他自己甚也没有说——俺们有释加牟尼高明么,俺看是没有,所以俺们更得从事说起,这事就这么简单,成天凭空在那里摇头晃脑地作写诗状,敲着脑门想,虽然也是事,但基本都是无根基之事,哪有那些摆在面前的实实在在的事那么鲜活呢,而且也可以省些个脑力,所以这也是写诗最为省事的办法,只要你立足点找到了,就会想怎的写就怎的写,如此也。 所以厮们成天不想着写甚,而只想着怎的写,那是大错特错的。为甚呢,这个问题俺好象对厮们说过很多回了,俺们所处的这个地球为甚要有冬天呢?除了天文方面的知识以外,俺们能不能找些个对俺们写诗的启示呢,俺看是可以的。依俺看,秋天和冬天就是回归,就是为了来春,如果不是为了回归,那些个花呀叶呀成天热闹着,果实这些个劳什子还能有么,开花就是为了结果嘛,结了果以后又可以去萌生新的花和叶嘛。写诗也是一样的,生活就是它的回归,你把这个根护好了,来年你不想让它开花结果都不可能,而诗关注生活了,就可以反过来去为引导生活做些个事,厮们却总是研究夏天过去以后怎的让那花儿再突破成别的花儿,那成了甚,只有一个方向,用那些个塑料薄膜盖大棚子,不过如果全世界的土地都这样,那么也是会带来相当大后果的,再一个方向,那就是只好做塑料花,不过塑料花虽然也还算不难看,但那是无法结果的,如此也。而那些个从冬天里走出来的腊梅呀、桃花呀,谁敢说这不是真正的发展和突破呢。 再比如吧,天上的太阳,那些变化的云彩和风雨,加上适时的日食这些劳什子,就是它美丽的变化,厮们在写诗上却总是求变,好象一天不写出些个新鲜的技巧来,就日子过不下去似的,那太阳就是让俺们有一个白天与黑夜相对应,而诗也一样,万变不离生活这个其宗。对于这个问题,一些个搞文字的厮们成天喊创新和求变,这事并没甚坏处,事物总要发展的,但是俺们最好搞清楚什么是不变的,然后护好这些不变的,才能变出新花样,写诗就是这样,写生活、写丰富多彩的生活、写对社会有相对较大群体共鸣的生活,写你自己心中那价值取向的生活,这就是那个太阳在白天、月亮在晚上的不变的东西。当然如果有厮与俺抬杠,说太阳和月亮也终会有一天不存在,这个俺亲自不敢接着此杠抬下去。如此也。 呀呀呀,说了半天,亲自连青厮的那诗一句也没说到,尴尬矣。但话题就是因为这厮写的《离婚》这首诗引起的,说了半天废话如果厮们觉得没有甚用,则不能怪俺,只能怪青厮。罢罢罢,青厮那诗俺也不在这里亲自转过来了,有兴趣的就去这厮的博里看看去可也。 哦,还有还有,“写什么”比“怎么写”重要的多,也不就是说“怎么写”就可以一点不考虑了,如果那样的话,俺们也就没有必要讨论诗歌这个问题了嘛,但是呢,时间不早了,适当机缘时,俺再略说说俺的亲自浅薄之见可也。 唉,睡去也。 2009.12.17日晚间 读后感:乍一读臧先生的此文,有一种初读鲁迅先生名作《藤野先生》的感觉:找不着主题。但是读下去有感觉到臧先生的《水浒传》读多了。怎么这么多“厮”,晚辈知道这个字在古代是对人的一种蔑称,我不明白臧先生用这个字有什么微言大义。果然是随笔,恣意汪洋,晚辈赞叹臧先生活跃的思维。散文体现”形散神不散”,我觉得臧先生此文的神是:选择永远大于努力。不知我的感觉对否?以文会友,如有冒昧,望前辈海涵晚辈的年少轻狂,呵呵。---刘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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