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志奇随笔：说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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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炭资讯网 | 2008-7-22 9:07:15散文荟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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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俺们说了他首先是菩萨，其次他是菩萨当中名为观世音的“一个这个”菩萨，现在接着说他： 第三呢，观世音菩萨应当是佛教文化传入中国以后，被逐渐演化为最具独特魅力的一位菩萨了。注意，这里俺用了“演化”一词，也就是说，俺们现在普通老百姓心目中的观世音菩萨的身上，已经沉淀了非常多的俺们中国人的许多文化观念和思想感情在里面。 从大的方面说，佛教文化一经被植入中国文化的厚土，之所以那朵圣洁的莲花能够长开不败，以至于现在已经有了这样一种说法，即真正的佛教文化在中国，俺以为是因为，除了佛教文化它自身蕴在其中的诸多向善的向美的东西的强大生命力以外，更为主要的原因，应当是它的许多内容与俺们大中国本土的儒学当中的“仁义礼智信”的和谐社会的探讨和道学当中的“有无相生”的哲学探讨能够一拍即合，这也是俺一再与朋友们说过的，虽然俺们中国土生土长的儒学没有形成一门宗教（[这也正是俺们儒家最为高明的地方，但此话题就叉开太远了，且不提]，但儒释道这三者基本相同时间纬度上已有丰富文字记载的文化成果，是可以拿来互相诠释的，这一方面如果系统地去加以整理，俺亲自以为，如果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是不难的，即中国的儒家与道家的内核与剔除宗教性质以后的佛家文化内核也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不二”，也就是说，它们有很多地方是惊人的相似，这也真是应了俺们中国人那句“殊途同归”的古话。所以说，俺是坚决同意自隋唐以后真正的佛教文化在中国的这样一种说法，这绝对不是中国文化上的狂妄自大，当然这也同时说明“良禽择枝而栖”的道理，绝不是俺们要把释尊的东西偷来硬说是俺们的，做这样的事俺亲自不敢。 再回过头来具体到观世音菩萨身上来说，在俺的映象当中，一个弥勒佛，一个观世音，可能是佛教中国文化以后，最具中国特色的佛教人物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几乎在俺们中国所有的稍有规模的寺庙里，主供三世佛或三身佛的大雄宝殿的中轴线上，它的前殿，就是弥勒殿，供着的那位“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的弥勒先生，就是非常中国化的布袋和尚，它的后殿，就是观音殿，供着的那位风情万种仪态万方的观音女士，就是非常中国化的东方美神。 弥勒佛的话头当然也小不了，他的学问好生了得——唐三藏玄奘法师那个唯识宗里有好些个学问就是师承于他的——现在还在兜率天宫里一个书院里以产菩萨的身份带研究生，如果你的甚深禅定功夫到了，又有想向他求学的大愿发动，当然还要有些个累世积聚下来的福德，这些个机缘凑齐了，只要你盘腿打坐微微合目之际，你便已坐在他那研究生院里听他讲学了，并且你会发现他长得好生帅呆，那位坐在俺们尘世间的寺庙里人们经常看到的大肚子弥勒，是俺们中国人把他的可亲可爱的一面拓展开来的，这里面透着俺们中国人的幽默。不过你不要以为他在俺们中国的寺庙里是在大雄宝殿的前殿，就一定比观音菩萨还中国化，依俺看，那是因为他是三世佛中继释尊以后的未来佛，因为是已经法定的接班人，所以位子当然要往前放些个，实际上，俺亲自以为中国化的菩萨是以观世音这位美女菩萨为最。未来的弥勒佛当然好生了得啦，所以俺亲自没敢把他的话头亲自全部按下去，但现在俺要亲自接着说说好生威猛的观音大士怎的就成为美女了呢？ 观音菩萨之所以成为美女菩萨，基本也是中国化的结果。这里俺又用了“基本”这个词——唉，语言这东西，说些个事还真麻烦，哪像两个恋爱中的人眉来眼去一番那么方便，心里要说的话，灵犀一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也就是说未必完全是因为观世音大师到了中国以后，俺们就非得让他当美女不可，如果真个这样做那便是俺们太不讲理了嘛。原来呀，这些个菩萨虽然以大雄大力去行他们的大慈大悲，但他们绝不是蛮干的典范，相反，他们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问题具体对待的典范，凡事都会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地去把它办妥贴，他们把那些个麻烦事办妥贴的一个办法就是应化无方，变化的相状甚多。 俺们中国人在这方面就领会了菩萨这个办事能力的精神实质，虽说传到俺们中国来的各类经文中具体讲到观世音时都是男身，而且俺们的先人起先也是恪守观世音菩萨的伟丈夫形象的，但是毕竟佛说观音三十二种应身中就有一部分是女性形象，这就是很好的依据嘛，而且加上俺们古代中国对他的供奉甚为广泛，这一广泛呢，俺们广大妇女同胞也就必然被广泛进去了，但是呢，俺们古代“男女授受不清”的束缚那是很厉害的，男耕女织的社会里，男的都颠儿颠儿地跑到外面的世界忙于生计去了，就是耕地也得走出家门呀，哪像女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的在家里总是坐在一个男性造像边上织布什么的，而且还时不时地要顶礼膜拜一下，如此则有些个不方便嘛，慢慢地加上俺们中国人创造性地发挥些个观音的身世，虽然经文中观音的身世一般只说到他的发愿、耳根圆通的修行和成道以后的法力好生了得，但是俺们中国人就能在寓宗教于文学的优美传说中，让她作为妙善公主等等一系列形象而使其身世具体地艰难曲折起来，而且更加应身变化丰富多彩、救苦救难随叫随到，哈哈，一位具有窈窕丰姿的美女菩萨在俺们中国就诞生了，这就是俺们经常称之为“观音娘娘”的女身相的“她”，而且这样一位具有母性特点的好生美丽又大方、聪明又善良的美女菩萨，也更容易让人生出归属感嘛。咦，这个会不会与弗洛伊德那个著名的“恋母情结”有关？俺亲自不知道，本着说话要有理有据的原则，俺就不敢对此亲自进行发挥了。所以说，俺们从现在的经常看到的极为普及的观世音美女菩萨形象就能看出佛教的中国化是多么的好生了得。 第四呢，俺们在前面讲到观世音首先是一位菩萨、其次是“一个这个”菩萨、第三是在俺们中国已经被演化成了一位著名的美女菩萨，这个脉络应当比较清楚了。俺觉得俺这基本上像是最为简略且比较负责任地专论观世音菩萨了，而且还没有涉及到他如何“观”那个“自在”的“行深”功夫。这里俺还亲自没有把很多道听途说的东西放进去，朋友们若是细心一点，可能会看出，比如俺对观世音菩萨的中国化问题，只是说了她怎的成了中国化的东方美女菩萨，甚至都没有说到大体什么时候比较普遍地如此的，更没有去说观音菩萨中国化以后的种种应化的事了，这主要是考虑到应当尽量避免更多的话头，同时更是为了尽量与经典的东西靠近，把俺亲自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表述出来，而且至少要基本确切。 但是，即使如此，俺还是丢了一些很重要的话头，有些话头可能会在后面有机会的时候适当地重拾起来，有些可能就不再拿起来了，但有关“大慈大悲”这一点，是省不掉的，这一点是所有菩萨最为共性的东西，也是观世音菩萨身上表现最为突出的东西，更是俺们芸芸众生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最为需要的东西，这就是这些菩萨身上具备这些东西的最根本的理由，所以这里要先专门地提出来一下，但也不专门展开了，好在朋友们仅从“大慈大悲”的字面意义上就可以了知一个大概，估计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偏差。而且俺只要一提到“大悲心大陀罗尼”和“千手千眼观音”，朋友们对观世音菩萨的这个“大慈大悲”精神和能力可能就有了一个比较具象的了知，所以也就省俺的事了。 其实，观音菩萨除了在寺庙里的那个非常著名的“千手千眼”的佛教造像以外，还有其他一些很著名的造像，比如密宗里面除了“千手千眼观音”以外，还有“圣观音”、“马头观音”、“十一面观音”、“准提观音”、“如意轮观音”，此为观世音菩萨六种最为著名的庄严宝相，号称“六观音”，它们都在讲述着观音普萨的“大慈大悲”。其中此六观音当中的“马头观音”，还与释尊没有创立佛教以前的印度早期婆罗门教神话中“双马童”形象一脉相承，这也充分说明，佛教中观世音菩萨的资格是非常有来头的。 还有，就是观世音菩萨在俺们中国的最为两个最为著名的道场，一个是西藏的布达拉宫，一个是浙江普陀珞珈山，这两个地方的名字，其实在佛教经典中是同一个地方的名字，是翻译上发音的不同而有了区别。至于藏密中的“身所依”就是观世音、“语所依”就是观世音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呗咪吽”，这些也都能帮助说明观世音菩萨的“大慈大悲”好生了得和观世音菩萨被中国化的层面及其多样性和具大而普遍的影响力，这里俺皆亲自从略。 （事情如此凑巧，今天正好是俺们中国的佛教信士极其看中的观音菩萨成道日，寺庙里应当很热闹了，观音菩萨被请来请去的，定然还忙里偷闲看到俺晚上晚餐后照例的乒乓球都没打而在这里“说说《心经》”的时候微顺便微论观世音，俺好得快活并亲自得意。哈哈，到河滨花园蹓哒蹓哒去也。） 2008.7.20日下午并21日晚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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