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志奇随笔：说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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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炭资讯网 | 2008-7-16 9:43:09散文荟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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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解题目，“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想起俺上中学时，英语的长句子读不好，英语老师教俺一个办法，让俺从后往前读，如此一读果然句子的结构煞是清楚，一个一个词语从后向前累加起来，最容易糊里糊涂读过去的地方就比后来加上去的的地方多读了好几遍，口感也甚佳。这个题目的句子并不长，汉语来讲，是一个定宾结构，英语来讲，是一个定语从句，如此虽“般若”也好、“波罗”也好、“蜜多”也好，都很重要，为甚重要呢，皆微言大义，字字玑珠也，但从语法来说，句子的重点是落在“经”的上面，什么“经”呢？“心经”嘛，什么“心经”呢？“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嘛。现在就依这样的秩序来解决题目的问题。 先说这个“经”，此“经”字之前的几个字，哪一个拆出来，都是微言大义，可谓字字玑珠，却共同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型，然后再去修饰这个“经”，可见这个“经”字来头不小。如果俺们能一下子想起“经常”呀、“已经”呀、“经典” 呀、“经纬”呀，等等一些个词语，这个“经”字单个的意思其实也基本解决掉了。比如这个“经常”，俺们就能“经常”遇到，当俺一打出这两个字，俺们就“已经”遇到了，可见这个“经”字，并不神密，而且无处不在。不过无处不在的东西，俺们又往往不当一回事，所以俺又得告诉你，这东西很“经典”，它可是“经纬”的“经”啊。你可能就会问“经纬”的“经”字便怎的了，哈哈，那俺就告诉告诉你，“经天纬地”呀，“经纬人生”哪，还不好生了得么，所以这个“经”字很厉害，厉害就厉害在它的“恒久”。 在讲到“三藏”时，俺们只点到“经律论”三个字，这里有机缘把这三个字顺便解决掉，“经藏”即是佛所说的经文，“律藏”就是佛所制定的戒律，“论藏”就是佛弟子们所做的论。那么“佛”又是甚呢？后面也许还有机缘让俺们顺便共同解决这个问题，而且俺们现在的几乎每句话都是在试图走近这个问题，所以姑且不论。 再说这个“心经”的“心”字。这个字也是可大可小、可虚可实，而且很麻烦。大，可以大到唯物论者觉得不可思议的“唯心是法”的“心”，与此相通的便经常可以从佛经中看到“妙明真心”、“真如妙心”等等的“心”；小，可以小到一个一个“心念”，也就是种种的“妄想心”，这里是相对“妙明真心”等等的“大”来说的，这些具体的“妄想心”就显得“小”，其实这个“妄想心”对于俺们每一个人来说那真个是挥之不去的“大”也，释尊所有的说法，其实都是在号召众生与这个“妄想心”作斗争，而且俺的理解这是最为艰苦卓绝的斗争， “洗心革面”谈何容易啊，但对于“妙明真心”之类表述的东西来说，它又毕竟太“小”；虚，此“心”一会儿如此之大，一会儿又如此之小，能说它不虚么；实，则可以实到俺们用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就能感觉到它在呯呯跳动着的“心”，而这个实实在在的“赤团肉心”，与那些个虚头八脑的心，却又是大有干系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真个是“说不清，理还乱”啊，如果有哪位朋友对俺说清楚了，则俺就亲自服气于他，亲自喊他“法师”，俺也不管别人承认不承认，俺是亲自喊定了。 这“心”与“经”两字连起来之后的“心经”，可能还有一层最为直接的意思，那就是说这个经的重要地位。佛说般若类的经典（般若是甚，题目中就有这个词，绕不过去的，所以此节接下来还要说到），是释尊说所有经当中的“心要”，而此“心经”，又是般若类经典中的“心要”。好生了得，现在想起俺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说”此经，俺的这个心哪，惴惴焉，惶惶焉，忐忑不安到如此地步也。 按照俺中学时读英语的读法，从后往前读，“经”——“心经”——“多心经”，现在到了这个“多”字了。这个“多”呢，其实是和前面的“波罗密”连在一起的梵文音译，应当是“波罗密多”，和“波罗密”是一个意思，也就是说，它大体上就是一个音节，也有的说，它是表示“已在其上”的意思，反正梵文离俺们那么远，俺也不知玄奘法师对这个字有甚特别的交待，总之不是俺们汉语中“多”字的意思。所以这个“多”字，不可以单独地和“心经”两字组合在一起的。 但是俺如此姑且组合一下而为“多心经”，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原因是甚呢？《西游记》里就说它是“多心经”嘛，俺们中国古代长篇小说四大名著之一也，当然就要有些个影响了，加上有不少人一看这三个字连在一起读来蛮方便的，也就跟着让它“多心经”了，俺也不知这是不是那小说的作者有意弄成这样的，还是后来小说的排版当中有人故作聪明把这个“多”字加上去的，俺就不亲自考据这些个事了，何况《西游记》到底是谁写的，也还很难说呢，不过俺姑且就亲自听胡适先生和鲁迅先生的，算是吴承恩写的吧，写出这样一部名作，把俺如此喜欢的那个孙悟空写得如此鲜活，功劳是大大的，俺也就不亲自怪责于老吴了。但是俺们也不必嘲笑那些把“多”字单独和“心经”合在一起读的人哦，一者呢，不知者不为罪嘛，二者呢，哪个人不容易“多心”呢，关于“多心”的话题那是相当相当地多啊，俺这人也基本属于这一类，正事呢，三言两语就完了，不着边际的事呢，说起来煞有兴致，罢罢罢，亲自这回不“多心”，此话题亲自打住，“狂性顿歇，歇即菩提”嘛。 说菩提，菩提就到了。再从后往前读，“经”——“心经”——“波罗密多心经”，俺们把那个“多”字，从“多心经”里索讨回来，还给“波罗密”，那么“波罗密多”就喜孜孜地跑到俺们的眼前来了。为甚俺又说它是喜孜孜地跑到俺们的面前来了呢？“波罗密多”的梵文意思就是“到彼岸”，如果那个“多”字的音，真个是“已在其上”的意思，那便真是好事一桩，可能是世上最大的好事了，也就是说，俺们已亲自“到达彼岸了”，一切修为都有了结果，菩提果呀，而且是完成式的菩提果，哈哈，遇上这事，俺们能不和“波罗密多”一起喜孜孜地么。 “彼岸”这个东西呢，相对于“此岸”来说，就有些个神秘兮兮的了，俺们人所在的地方，当然就是“此岸”了，而总是不容易到的地方呢，就是“彼岸”了。比如现实生活中的一条河，俺们在“此岸”时候，对“彼岸”真个是向往啊，如果有一天渡到那边去了呢，“彼岸”又成“此岸”了，不过如此嘛，心里又想找别的“彼岸”去了，人的心，往往就这样折腾，“缘聚内摇，趣外奔逸”呀，虽说是“狂性顿歇，歇即菩提”，但如果想让这个心歇下来，若没有“香象过河，截流而渡”的“大雄大力”，那就可以肯定地说，几无可能，即使踏踏实实地睡着了，还要有些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这个恐怕没有人和俺抬扛，除非“至人”，因为俺们中国有一个词，叫“至人无梦”，不过至人是甚呀，极致之人也，恐怕离成佛不远了，所以至人即便听到俺说这个话，也大不了只是淡淡地看俺一眼而后“无余说”，也不会和我抬这个扛。 “彼岸”这个东西甚好，但俺们总不能稀里糊涂地就到了吧，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不过么，好事其实还是会有的，但是想若成其好事，总要有些个适当的途径吧，总要有些个适当的机缘吧，而这些个途径和机缘是想有就有的么，那么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好事多磨”这个词岂不是瞎说了么。还是释尊心眼好，把“般若”这个东西拿出来给俺们，“这个东西能把俺们难寻的途径和难遇的机缘一并解决掉，连同俺们这个容易“多心”的人一同送到“彼岸”去。 那么这个好生神奇的“般若”是甚呢？勉强来说它，即是能够通达真理的最高智慧，因智而通慧的智慧，应当可以说是非常了得的事了，而智慧这个词也仅仅是勉强地来代表这个梵文的“般若”，也就是说，这个“般若”的深刻内涵和它的高深境界对于俺们这个尘世间的众生来说基本无法表述，这里已涉及到前一节译经当中那个“译”字“五不翻”中的“一不翻”了，但这里插上这个话头好象还不太方便，所以关于“五不翻”还得放在以后的机缘中去说。 这个比智慧还智慧的“般若”的内涵又是怎样的深刻、境界又是怎样的高深呢，这个话头太大太大，好在《心经》通篇都是在说它，所以俺们这里姑且先知道它比俺们平常说的“智慧”还非常了得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这个《心经》的完整题目，就基本可以按照俺的方式，由后向前全部顺当地读下来了，“经”——“心经”——“波罗密多心经”——“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也就是说，“般若如船渡俺们到彼岸，这样一个极其重要的心要法门的经典”，你能说这不好生了得么。至于这个“彼岸”到底有甚，这里姑且先简单地提一下，那就是此《心经》正文中第一个完整的句子中的后半句，“度一切苦厄”，仅这一句，对于俺们众生当中的人来说，真个是诱惑力太大了。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俺目前来说还真搞不清楚，因为俺目前还没有亲自“般若”。但朋友们也不必因为俺没有亲自“般若”，就认定俺不能说它，俺自己虽然没有亲自生过鸡蛋，俺还是可以拿鸡蛋说事的，并且俺还亲自吃鸡蛋呢。 2008.7.15日午间并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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