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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丈夫断送了妻子的市长生涯

煤炭资讯网 2008-5-27 13:38:50    社会扫描
 
       陈大有,40岁,浙江某市公安局刑侦科副科长

  董某, 43岁,浙江某市人,中学物理教师  

  “咔嚓,咔嚓!”……伴随着两声低沉而清晰的金属铰合声,一副冰凉的手铐扣在了文清的手腕上。文清没有任何抗拒,也很沉着。迈步离开了自己早已经收拾好的办公桌,跟着公安局的人向这个宽大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文市长……”秘书周玉婉在身后突然失声喊了出来,语调明显带了哭腔,文清和前来实施逮捕的三名警察都停下了脚步,文清回头看了看眼泪已经夺眶而出的小周,脸上浮现了一丝安然的微笑,似乎在告诉小周:“好好工作。”扭头继续向已经敞开的办公室大门走去。

  “等一下!”一名警察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回身抓起了搭在文清办公椅上的女式西装外套,递给了正扶着文清胳膊的一名女警察,女警察会意地接过外套,轻轻地盖在了文清被铐着的双手上,同时也松开了抓着文清胳膊的手。

  “谢谢!”文清感激地看了看这三名自己并不认识的警察,然后跨步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最后一次走在了这条自己曾经无数次走过的市府大楼的走廊……

  上面这一幕发生在2005年7月初的一天,给我描述这一场景的就是那位用外套来保留市长最后一点面子的警察——该市公安局刑侦科副科长陈大有。 这件事很快就成为了该市的爆炸性新闻,这不仅因为被逮捕的是一名女副市长,而是谁也没想到翻船的会是这位一向兢兢业业、和蔼可亲,总是出现在老百姓中间体察民情、嘘寒问暖的文副市长,更不必说她还是省里重点培养的女领导干部的典范。

  “那究竟文副市长是犯了什么事?”我很自然的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煤气管道由于年久失修,需要进行一次全市管道整体改健工程,事关重大,主管市政的文副市长亲自抓了这个项目的招标工作,几千万的项目最后由本市一家工程公司承揽下来。可是谁也没想到,工程质量上出了大问题,引起了一个居民区煤气泄漏、爆炸事件,伤亡几十人,损失惨重。后来经过有关部门检查发现,承包这个项目的那家工程公司,根本不具备施工资质,而文副市长却力主将这个项目交给他们去做。”

  “典型的权钱交易”,我不由得有些愤慨。

  “不,恐怕不是这样,文副市长一向清廉,我们在对她的调查中发现,她当市长以来,没有任何贪污受贿行为,就这个项目的前前后后我们也没有发现她有一点点的受贿行为,你要知道,这是省市联合进行的调查,应该说是非常全面和彻底的,而且这家工程公司的负责人也和文副市长以前没有任何的接触和来往”。

  “这就怪了,总得有理由吧!”

  “是啊,我们也知道另有隐情,可文副市长却什么都不说。不过……”“不过什么?”我紧紧盯着陈大有的眼睛追问道。

  “不过我们能看出来文副市长非常痛苦,她这么做似乎是出于无奈,凭我多年的直觉,我认为和她的家庭、感情生活有关系,我们也正在朝这方面去调查”。

  “家庭和感情?难道文副市长有……”

  “呵呵,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据文副市长身边的人介绍,她更本没有时间去搞这些,而她的爱人董某某也不过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中学物理教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不过,从我们和董老师的几次接触来看,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哦,那你们打算对他采取什么行动吗?”我进一步问道。

  陈科长摇了摇头,“没有证据,我们只能密切注意他。”

  说到这里,陈科长忽然看了看我,眼睛一亮,“也许你可以帮我们!”

  “我?”

  “对,如果你有兴趣采访他,或许会发现一些线索”。

  “好啊,我很感兴趣”。

  ……

  出乎意料,董老师在电话里听明白我的来意以后,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我的采访要求,这让素未谋面的他在我的心目中与想象的那位文弱书生一般的教师有了鲜明的对比。出于职业的敏感,我隐约觉得,董老师即将向我坦陈的内容,一定颇有价值。

  一个南方少见的明媚午后,在弥漫着淡淡龙江气息的茶馆包间里,董老师如期而至。看得出来,前一天夜里他似乎没怎么睡觉,但在他疲惫的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坚定。果然,我的期待没有落空。

  ……

  ED,这一切都是因为ED。

  我是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而我的爱人,却是一名副市长。家庭中男女间如果地位相差悬殊的话,特别是在各方面老婆都比丈夫表现突出时,那么这个家庭多少都会隐匿着些看不见的不安定因素。

  我的ED其实也就根源于此。 曾几何时,我和老婆文清是一对令许多人羡慕的恋人,被誉为神仙眷侣。她漂亮、有才情,是当年师范学校的校花。我也算得上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小伙子,棋琴书画样样精通。我们从小一同喝钱塘江水长大,两家的距离很近,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结婚后也是你情我爱。和文清在一起,我们有说不完的话题,描绘不尽的美好生活。那时,我最幸福的事就是下班后让她挽着我的手,到公园或郊外去散步。同事们都在私下里议论:“看人家刘老师和他的老婆,那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儿呀!”日子里充满了甜蜜,那种甜能一直钻到心底里去。

  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文清贤惠,温文尔雅,一说话先笑。她不像有些漂亮女人那样,总使些小性子耍些小姐脾气。文清从来不把自己的美貌当资本,还是把自己当成一名普通的需要丈夫照顾的小女子。这也是我最满意她的地方。一年后文清怀孕,后来顺利地为我生了个大胖儿子。什么都有了,这世界上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一切我都拥有了,漂亮老婆、健康可爱的孩子,人生于此,夫复何求?

  每天我的心里都是阳光明媚。家务活我都包了,洗衣服做饭,还为儿子洗尿布,连来我家伺候文清月子的母亲我都不用她插手,感觉只有亲自动手干才能表达出我对文清的爱恋和感激之情。看着阳光在晾衣绳上欢快地舞蹈,儿子在一天天长大,一天天长成我小时候的模样,那是我生命的延伸理想的延续,是我做男人骄傲的杰作。我真希望日子能停留在那一刻,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品味幸福。可惜不能,老天在造物时就没打算让人们一帆风顺地过日子,幸福也都是短暂并容易变味的。

  我现在一所高中教物理,二十年如一日,课本上的东西不说倒背如流可也差不到哪去,就那么点东西,都在脑子里装着了,所以工作起来轻松自如。文清毕业后也教过几年书,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她被借调到政府部门帮忙,帮着帮着就留下了,先是在计生办公室上班,后来又去了妇联,接着是秘书处、组织部等等,转了好多个部门,到哪儿她都干得不错,职位越来越高,官也越做越大,现在,比我小三岁的文清,已经是我们这座拥有四百万人口城市的一位年轻的副市长了。

  老婆文清是副市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吼一嗓子整座城市都得倾耳聆听,是局级干部,每天上下班都是小车接送,殷勤的秘书不离左右。我是位中学教员,每天给嘴丫上刚现绒毛的孩子们讲授物理知识,骑一辆除了铃不响剩下哪儿都响的自行车穿梭于家和学校之间,是干部但没有级别。

  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原来好端端的文清,温柔贤惠的文清,知书达礼的文清,我的老婆文清,怎么在迈入仕途后就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了呢?

  我这人天生就是个极容易满足的人,按文清的话讲就是不求上进缺乏远大理想没有抱负。我对当官没什么兴趣,觉得自己不是玩政治的材料;我也不太喜欢钱,认为够花就行,不愿意为点钱而折腰做金钱的奴隶。做好本职工作收入稳定家人平安过安逸的日子,这几乎就是我追求的全部。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多年的教师生涯养成了我骨子里有些清高。我讨厌别人在介绍我时把文清附带上,最不愿意听别人指着我说“这位是文清市长的爱人”这句话。我不喜欢沾老婆的任何光,我就是我,我是教物理的刘老师,这称呼就很不错。

  但是我怎么想怎么看没用,没有一个人在我和文清都在场时会把她介绍为“这是刘老师的爱人”,都是先媚笑着把文清介绍到头里,然后才会想到我,也不会忘记在我的名头前重重加上“市长爱人”几个字。

 别以为这是小事,您也别觉得我这是在斤斤计较着什么而不男人,这只是日常生活中作为“市长爱人”的一个芝麻大的细节,是表面上的。有些背地里的事我不说您是不会知道。

  在广大市民的印象当中,他们的女市长是个精力充沛和蔼可亲之人。文清主抓市政这一块工作,和老百姓打交道的时候多。老百姓嘛,居家过日子就难免遇到些不顺心的事儿,诸如下水不通畅楼前小商贩挤占交通等此类的琐碎时时都在发生,只要他们觉得有必要向上级反映,一个电话就可以打到文清那里,不出二十四个小时,文清就会按照就职时的承诺给予答复解决。这还是些小事,当遇到暴雨袭击重大交通事故等突发事件时,文清就更忙了,有时候几天几夜都不回家。这也都不算什么,谁让你当官了呢,人民公仆嘛,占了那个茅坑要是不干事儿也不好,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没什么错,贪污腐化更不可取。问题是,她作为父母官就从来不为我这个普通市民着想,每天一回到家你就看吧,刚刚还在秘书面前谈笑风生的她转瞬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一样瘫倒在床上,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换上的是一副皱紧眉头的冷漠。我们很少交谈,市里的事我从来不问,即使是有天大的新闻我宁可读报纸看电视也不向她打听。她和我说话我都懒得搭理,也真是没法儿听呀,文清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红头文件般正板正眼,居家过日子谁要那些生硬死板的道理做什么呢?我也能够体谅她工作辛苦,可是别忘记了文清还是我老婆呀,在家里也总是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久而久之谁受得了呢?

  文清的官越做越大,脾气也越来越见长,家里的大事小情的都由她一个人研究决定。对我颐指气使也成了习惯,总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应该怎样怎样不应该怎样怎样。还能怎样呢,家里的一切都是文清的,我是名副其实的配角。

  家里的保姆换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了,都不中文清的意。一家人过日子,在我看来差一不二就行了,饭菜咸点淡点衣服熨得是否平整到位等等这都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我就不明白,这些芝麻事到了文清眼里怎么就会上升到工作态度或人的素质问题了呢?回回弄得人家下不来台。小保姆也是人也有自尊心啊。最后干脆我们就不再用保姆了,家务事我自己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这人也不思进取空余时间也多。我就纳闷呢,在外面玲珑八面非常注意形象的的文清怎么在家里就变得这般苛刻如此难与之相处了呢?原来的她是多么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呀。当官真会改变一个人的秉性吗?

  我们现在的住房是市里分给文清的,很宽敞,宽敞得令人心里也时常感觉空荡荡地。我真不太喜欢这么大的房子,十分怀念我和文清刚结婚时的那套一居室,虽然狭小了些但那更像是个家。现在如此宽敞了有什么好?房间多了我和文清有条件分室而居,一人住一个房间。她的理由是她的作息时间不固定,夜里有时会很晚才会睡。分开睡也行,据说国外夫妻间还一直流行这种做法,两棵树只有站开一段距离才会有美感吧。问题是,我们的分开睡和分居差不多,夫妻间的性生活跟着变得可有可无了。

  人都说女人在夫妻性生活方面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文清早就没了那心气,她一天到晚都在寻思着怎样巩固自己的地位树立好自己的形象。官场如战场,人事关系复杂着呢,尔虞我诈,互相利用。文清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干部,走到今天这一步纯属硬干出来的,另外就是得益于在各级政府中必须有女干部这一条。但她的心计还太过于单纯,为人处事还都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

  文清真的很累,累得有时候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我真的怀念刚结婚那会儿的文清啊,在床上她总是尽可能地迎合我,让我满意令我舒畅。现在的文清变得我有些不认识了,和她做爱恨不能要让我提前十来天和她预约,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实在推辞不了时才下决心和我来那么一次,完事后还要到卫生间洗上半天,好像我有多么脏似的。我知道她看不起我,在她的心目中,事业第一,孩子第二,如果我们家还有个宠物的话,那么我在她的心里肯定会被排到第四位。我们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的时间和质量也越来越差,为了自尊心少被伤害,干脆我就尽量少去想那事儿,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彻底不行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文清难得的在家呆了一天。晚上,她破天荒的主动要求了一次,但她的主动在我看来却怎么着也有点不舒服。我没有拒绝,可万万没有想到,那一次我根本就硬不起来。文清似乎也有点意外,揶揄地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算了。

  她当时无意中的这句话,让我残存的一点点自尊也顷刻间荡然无存了。从那以后,文清再也没有主动要求过。是的,我在老婆文清的心目中越来越没什么地位了,对于这一点我早就有所感觉。相对于她这么一位副市长、一位事业上正如日中天的女强人来说,有我这么一名中学老师做丈夫本身就有些拿不出手,再加上我这人没什么进取心,对她劝告我争个高职称或谋个一官半职的话置若罔闻,渐渐地也就对我失去了信心。文清相信自己是有能力帮我得以升迁的,但我可没那个心劲儿。本来嘛,老师们也没什么好攀比的,每年都会为职称评定明争暗斗一番,让人看着都心里发冷,我才不屑一顾呢。若让我去当学校的领导,去管理那些表面上为人师表的正人君子实际上却是斤斤计较穷酸龌龊的一帮人?你还是杀了我好了!

  文清看不起我,有时候都懒得拿正眼瞧我。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我生来也不是为了让谁看得起而活着的,对文清的那一套为官原则,我还瞧不上眼呢。我也想过离婚,特别是长夜难眠时不止一次想过离婚,但考虑到可爱的儿子,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孩子还小,他还在为有如此优越的家庭而骄傲幸福着,当然这种优越感都是他母亲给予他的。如果我和文清离了婚,真想象不出儿子会怎么样。算了,还是不要离了,人的一生没有十全十美的,怎么的都是过,不能拿儿子当成婚姻的纪念品吧?

  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乐趣。每逢周末我都要去棋牌室插插麻将,为几十块钱的输赢大战一番也蛮有意思的;寒暑假时领着儿子去祖国各地走走看看,真正感受一下作为中华泱泱大国子民的骄傲。平日里就上网消磨时间。想起上网还挺丢人的,我也曾经网恋过,通过聊天结识了一位女大学生,一来二去竟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自己的身份,陷进了网恋的旋涡而不能自拔,后来还和人家见了一面。呵呵,那段恋情见光后也就死翘翘了,不说也罢。

  网恋虽然没有成功,却激发了我重新找回爱情找回幸福的勇气。当然我不会再向文清低头去乞求什么,在她面前我已经够窝囊的了,中华儿女千千万,干嘛非要在她一棵树上吊死呢?文清你不是看不起我嘛,我就找个看得起我的女人给你看看吧,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背叛一个人其实非常简单,平时你没有动过这种心思时会对报刊杂志上的一些稀奇古怪光怪陆离的艳遇有些不理解,只要你把眼睛瞪大些对周围的人再多留意些,你就不难发现有时机会就在你的眼前。

  英子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教语文的,三十多岁,戴副眼镜,人很娇小,弱不禁风的样子。她说起话来也很好听,细声细语地,充满了女性的娇媚。英子的家和我家距离不远,只隔了两条街,所以都骑自行车上、下班的我们就会经常走到一起,时间长了互相也就熟悉了。我知道她老公是个生意人,知道了她丈夫名字后让我很是吃惊,因为我知道那男人做的买卖很大,在我们那座城市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款了。真看不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衣着朴实的英子竟还会有如此大的背景。同样的,英子也对我这有一个市长做老婆的平时嘻嘻哈哈与世无争的同事另眼相看。

 我们都不像,她不像是有钱人的老婆,我不像是女市长的丈夫。

  在单位里我和英子从不多说话,怕惹上些闲语是非。但我渐渐地感觉到她对我有好感,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些别的,不论离多远我都能感受到她向我投来的关切的目光。日子久了,每天上、下班路上和英子的交谈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离家早时我会在路上慢些骑车等英子,有事耽误了时间出门晚了也同样会见到等我的英子。我们心照不宣,都知道彼此之间寂寞的心中有对方,但又不敢把这层纸捅破。怎么敢捅破呢?为人师表的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而且自己的配偶又都是那么的有地位。

  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心里真的越来越放不下英子了,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从她躲躲闪闪的目光中我能知道她也在忍受着感情的煎熬。

  也只有等待吧,这种事怎么好开口提起呢?

  英子喜欢文学,平时也摆弄些文字,在一个中文论坛里当版主。我知道后也天天上网到那个论坛去玩,东拼西凑地写些酸溜溜的诗歌贴到论坛上,别人怎么读怎么理解我不管,我相信英子会读懂的。

  转机出现在去年夏天。那日上午学校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竟想起来给教师搞了点福利,每人三个西瓜。我家不缺水果,拿回家也是眼瞧着烂掉,所以我就没有拿自己的那份,留在办公室里直接由大家伙消化好了。下班后我空着手还是和英子走一路,她车后面驮着那三只西瓜。按说她家也不会缺那东西,但她还是要了那份福利。女人就是女人吧,当时我就是那么想的。英子先到家,就在她应该拐过一个街角和平时一样和我说再见时,她刹住车子,笑眯眯地对我说:

  “我家在十楼,这三个西瓜很沉的,你帮我拿上楼去吧。”

  说完这话后她的脸有些红,或许那是因为天太热的缘故也说不定。不过当时我的血在一劲儿往头上涌可是真的。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象过和英子单独在一起时的情景,设计过许多浪漫情节,没想到今天会由于几个烂西瓜就要变成现实了。中午英子家就只有她自己,她还没有孩子,老公晚间能回家就算不错了,更别说是这大热天的中午。

我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晕头胀脑地随英子进入她所在的生活小区。虽然英子家住十楼,可是有电梯呀,就是住在一百层楼和住一楼也没什么区别,那三个西瓜顶多也不到三十斤重,英子真会拿不动?想到此我愈加有些紧张了,汗不停地顺着脸颊流淌。倒不是因为害怕,相反的我还急切地盼望着这一刻,只是我心理上真的还有些没准备好。

  进了英子的家门,好大好漂亮的房间啊,雍容华贵,典雅大方。这只是初步的感觉,我也没心思去细打量,在英子的指挥下直接把西瓜拎到了厨房。完成任务按理我就该回去了,正当我不知道下一步还应该怎样进行时,英子站到了我的面前,变戏法一样拿出条洁白的毛巾,伸过来要为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她离我很近,胸脯一鼓一鼓地,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这时我突然感觉下身像被电流窜过一般,久违的坚挺又回来了,我想要她!我说不清当时真的因为喜欢她,还是想证明什么。我只知道先是抓住她的手,在她没有拒绝或是没来得及拒绝的当口,我把她拥入怀中。然后是接吻,然后是一点点吻到了床上去。

  干柴烈火遇到了一起,就让我们尽情的燃烧吧!什么道德伦理什么家庭责任统统滚他姥姥的蛋吧,还有文清,一百个瞧我不起的老婆文清,我就是要背叛你现在就背叛你了能怎么样啊?我不怕你,我早就不稀罕你了,少给我摆臭架子耍市长的威风吧,我只要今天,只要现在,除了身下娇媚无限的英子以外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们是火焰与火焰的碰撞,是熔岩与熔岩的汇聚,是火山对火山的爆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我们都瘫软在床上,英子抚面而泣。女人就是好哭,难受了哭高兴了也会哭。我心里五味俱全也想哭,但却怎么也哭不出声挤不出泪来。

  英子哭着对我说:“我现在是坏女人了吧?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我说:“怎么会呢,你如今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女人。”

  英子听我这么说后满意地笑了。她说:“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让我变成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我很感动,也不禁有些心花怒放的飘飘然,回身紧紧把英子抱在怀中,亲吻着我所能触及到的她的每一寸肌肤,尽情地疯了般在她身上验证着雄性的力量。

  男人的力量有时是需要女人来证明的。从此我和英子成了情人,英子还给我们的关系起了个很浪漫的名字,叫作正午情人。因为我们大多数约会时间都选择在中午时分,也只有那一段时间我们才会有机会在一起。我们对这份感情都加倍小心,因为我们的职业是教师,若是把这段地下情暴光于太阳下,那么我们还怎么在学生面前混下去呢?约会有时候是在英子家里,有时候是去宾馆。英子从来不肯到我家来,她说她怕看过我和文清的房间后会受不了。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她会受不了什么。

  和英子在一起我们相当默契,目的明确,就是为了做爱。所以在见面之前身体就已经开始准备了,见了面直奔主题从不拖泥带水,办完事再说其他的事情,免得破坏了心情搅乱了兴致。我们差不多一周内总要见上一次两次的,去年寒假时我们还一同去了趟昆明,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儿子外出旅游。

  在英子面前,我是个十足的男子汉,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我也渐渐习惯了在英子面前发号施令,让她怎样怎样不让她怎样怎样,她也愿意听我的,即使我说错了什么也不当即就反驳我。

  这种畸形的生活我已经过了整整一年,在文清和英子中间左右逢源着,快乐却也疲惫、紧张却乐此不疲。我几乎是在毫无算计地生活着,过一天算一天。

  后来就发生了那件令人无地自容的事。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中午,正当我和英子在床上翻云覆雨正来劲儿的时候,她家的房门打开了,英子的丈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这以前英子就说过她老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总是阴阳怪气地拿话敲打她。但我并没有拿英子的话当回事,依旧和她不管不顾地约会。

  记得当时我的脑袋已经晕了,彻底地木了。面对那位怒目圆瞪挥舞着双拳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就跪到了地上。当时若地上有条缝我立即就能钻进去。他说什么我都点头,什么都答应。我那时只想快些离开那间屋子,越快越好。

 好在那男人并没有怎么为难我,记得只打了我一个耳光。接着他拿出一张纸让我签字,那上面写着我和英子通奸的过程,他是让我承认。]

  我当然得承认,也真顾不了别的了,于是就签了字。后来我才知道,他还偷拍了照片,这些照片和我签过字的那张纸,最终葬送了我的全部。

  后来的事情就不难想象,英子的老公拿着那些所谓的罪证找到了文清,要求文清在必要的时候有所表示,恰好,全市煤气管道改建工程正要上马,这个几千万的项目就顺利成章的交给了那家公司……

  文清回家后,把那个装有我罪证的纸袋放在我的面前,没有说一句话,我只知道,那一夜,文清在书房里始终没出来。

  我当时真得很后悔,觉得对不起文清,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对他工作上的影响,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只是觉察到,从那时候开始,文清似乎就在准备着什么,又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渐渐地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到那次煤气爆炸事件发生,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是我害了她,犯错的是我,可接受惩罚的却是文清。在生理上我并没有真的ED,可是在人格上,我彻头彻尾的ED了。

  讲完了这些,董老师和我都半天没有说话,我看着面前这位涕泪横流的男人,脑子里却浮现出那位女市长此刻在铁窗内的身影。这杯苦酒,究竟是谁酿的?

 



信息来源: 摘自《中国式ED访谈录:爱不能等待》新华出版社出版 作者:艾力      编 辑: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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