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献散文:母亲的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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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炭资讯网 | 2008-1-4 8:59:56要闻 | ||||
河南省平禹六矿王红献 在城里上学的儿子打来电话，说奶奶这几天腿疼得厉害，让我陪她到医院看看。电话那头，我隐隐听到母亲在一旁说不碍事，你爸忙，别让他来的。工作再忙也要去看看。陪母亲到医院检查，结果是严重的骨质疏松。医生告诉我，这都是过度劳累引起的，要多休息，注意身体。我眼圈红了，是啊，母亲为我们付出得太多了。 小时候，父亲在矿上上班，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家里地里都要靠母亲一个人忙，还要照顾我们姐弟四人。只记得那时候，特别是冬天，天还不亮，当我们姐弟还在暖和的被窝里熟睡时，母亲已经起床开始给我们做饭了，睡梦中能隐隐听到母亲从厨房到堂屋来回走动的脚步声。饭做好后，一个个喊我们起床吃。当我们背着书包上学后，母亲便开始刷锅、喂猪、喂鸡。那时候，母亲的脚步是欢快的，我们也感觉不到母亲的辛苦，只是看他总是很有精神。 每年的麦收季节，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那时候割麦机还不多，更重要的原因是母亲不想花那钱，坚持人工割麦。此时父亲所在的矿上也正是麦收保勤关键时期，作为一队之长的父亲总是先让别的职工回家收麦，等他回家时，看到的总是院里一袋袋打好的麦子。我们姐弟虽然也放假了，但只顾着玩，根本想不到帮母亲的忙，整个麦收季节，总是母亲一个人在“主演”，早上，给我们做好饭后，就匆匆拿着镰刀去地里开始割麦，到中午赶紧回来做饭，吃完饭再去地里割麦。紧接着打麦、往家拉麦、种玉米等，母亲不停地迈着她那有力的脚步，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我知道，那是丰收的喜悦在支撑着她。 等我们姐弟都成家立业了，母亲的身体也不像以前那样健壮了，常年的劳累使得她的双腿趋向0型，而且经常感到双腿没劲，母亲总也不去医院看，说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歇歇就好了。儿子和侄子该上学了，距矿上约二里地有一所农村小学，教学条件不太好，母亲心疼两个孙子上学太累，就主动要求让两个孙子去城里上学，由她和退休的父亲去帮助洗衣做饭。我们担心母亲的身体，就说以后再说。母亲责怪我们不心疼他们的孙子，在母亲的执意要求下，我们就在距县城一所小学附近租了两间房子，让她两个孙子在那所学校上学，由母亲和父亲来照顾他们。于是母亲又开始了不停的忙碌，只是明显的看出有些步履蹒跚了。 转眼儿子已经上六年级了，几年来我一直担心母亲的身体，特别是她那两条腿，担心终于发生了，只是没想到这次母亲的腿竟这么严重，我从内心感到对不起母亲，她对我们付出得太多，我从心底祈涛：希望母亲的腿能早日好起来，仍能像以前那样步伐矫健、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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