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跃随笔:好玩的李敖和好玩的“蛊劲打气”学
贵州盘江煤电土城矿 对李敖,我是了解不多的,识得几个字时,粗略地读过他写的《北京法源寺》,觉得这本书很有着浓浓的中国人情节,语言充满睿智,故事充满着曲折与沧桑。从相关资料得知,李敖是个独立特行、敢讲敢说的汉字,他一生写了若干书也被禁了若干书,还因写书遭受过牢狱之灾。于是我就对李敖先生的大智大慧和不屈不挠愈发敬重起来,凡有人说他的不是我都要面红耳赤地和别人争论一番,以为别人贬损了像鲁迅先生一样的坚贞不屈的人,于是就不知不觉得罪了一些人。
然而令人遗憾得很,一段时间以来,李敖先生屡屡在凤凰卫视等媒体上“炮轰”鲁迅,说鲁迅先生够不上“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的称誉,鲁迅的文字“很烂”云云。自诩自己的文字虽然没有思想,但用筛子筛过后至少还可以留下资料,而鲁迅先生的文字用筛子筛过后可能什么也留不下。对李敖先生的话我们至少还是可以相信那么一点点的,那就是他的文字“用筛子筛过后没有思想但至少还有资料”的说法,但是我很想不通的是,这种就连我等名不见经传的涂鸦小辈都能做到的事,他却用这样低矮的标准来衡量自己,不知他自己贬了自己多少级。然而对他说的“鲁迅够不上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文字很烂”之类的言语我是极度反感且愤愤不平的,且不说他从资历、阅历、思想、学识等都方面没有资格对鲁迅先生说三道四,单就从他所创作的每一本书、每一篇文章都不能与鲁迅先生的深层底蕴同日而语,鲁迅先生留下了那么多脍炙人口的作品,试问李敖先生,有几部作品让人刻骨铭心、过目不忘的?以我一个小人物的粗浅眉眼洞察李大师的一言一行,我把这种自不量力的行为归结为“好玩的李敖和好玩的‘蛊劲’打气学”。
“蛊”者,词典里解释为“把许多毒虫放在器皿里,使其互相吞食,最后剩下的不死毒虫叫蛊。”听说这种毒虫对公众的认知具有很强的蛊惑性,常常很容易地就迷惑了公众的眼睛。我不敢妄言李敖先生就是蛊惑之流,但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某些人的“蛊劲”还是令人不敢恭维的。一些人,稍微有点名气之后,便停下了手中的笔,一年下来没写几个字,沽名钓誉的事倒是渲染吹嘘了不少;有的人,文字倒是写了几大堆,可是能让人记住的、真正让人心潮起伏的东西凤毛菱角。于是情急之下灵感顿来,感情损名人揭隐私远比伏案创作来得快些呢,于是一股风气轰然而起,一些在老百姓心中德高望重的历史文化名人被贬损得一文不值,好像惟有他们才是才子下凡,他们就是拯救一切的救世主,于是贬损起人来专拣狠话、负气话、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讲。愚以为批评人与被批评本身是一件极为平常不过的事情,没有批评就没有进步。但是如果把批评变成了一种攻击甚至是利用这种攻击来掩饰自己的虚弱与虚伪,来为自己在某一行里的日渐衰竭与没落打掩护,壮行色,并因此而从中找到丝丝自慰和心理平衡,这是最让人感到可悲可笑的事情。 想一想,别人文思泉涌佳作辈出仕途通畅,是不是骂一骂名人、发一发私欲、玩几套另类动作就可以手到擒来的,或者恕我直言,就像李敖先生一样,骂一骂鲁迅、在会场中搅一搅局等等就可以出名了,可是最后参选一个台北市长还是整得一败涂地呢。而鲁迅先生不同,鲁迅先生没有做过骂人、搅局之类的另类事,在那样一个苦难时代里,先生即便骂了人也是那个人该骂。靠“蛊劲”打起来的气在真理与真实面前虚弱得不堪一击。鲁迅先生已经逝世70多年了,但是先生是旧时代里给人以温暖和光明的“爱尔克的灯光”。他所创造的文化业绩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越。毛泽东同志曾经这样评价鲁迅:先生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宝贵的性格。……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文化前进的方向。也许有些人会说,我这是在用伟人效应来为先生戴高帽唱赞歌,但是因了一种精神,一个苦难的时代和民族变得坚强不屈和方向明确,一颗颗麻木得快要沉沦的灵魂因此得到觉醒和奋起。鲁迅已不是个体的鲁迅,他是几代人心中一个温馨的、坚挺的、永不消逝的符号,他之所以《彷徨》,是为民众而彷徨,他之所以《呐喊》,是为老百姓而呐喊,他的《药》是为所有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民众而煎熬的……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时代,他的这种性格完全不能与那些个琴棋书画的慵懒、花鸟虫鱼的闲适、温香暖玉的沉迷而等同,更不能与那些个唯恐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一时半会,整天上骂天下骂地鸡毛蒜皮无所不骂的“蛊劲”一族等同,他们的私心私欲太重太累了,无论他们骂得多么欢畅淋漓,最终的结果不外乎名利双收,对民众,一点利益都没有。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年头好像是提倡言论自由的,但是过度的自由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种阴晦森森的东西,让人愈发懵懵懂懂起来。但是就算懵懂吧,一种经不起时代推敲的学说终究是要以失败终的。 嘻嘻!好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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