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散文《又见柿子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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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炭资讯网 | 2007-10-3 12:46:14局矿快报 | ||||
落叶纷飞，秋风萧瑟。秋季，好像注定在很多人的心中，充满着伤感和冷寂，然而，当我行走在故乡的田埂上，一眼望去，看到那耀眼绚烂的柿子树时，所有关于秋的种种感伤，瞬间就被消融了。 乡村的秋，有着一种灿烂如火的激情，特别是地头田畔三三两两生长的柿子树，渐黄还绿的叶子摇曳飞舞，枝叶间若隐若现，挂起一盏盏桔红的灯笼，调皮地烘托着温暖与丰收。光影流动间，那一颗颗红红的柿子，就这么蛮横地扑入视线，点亮眼眸，让人的心，不由为之一振，我想，这才是秋天应有的色彩，热烈而夺人心魄！  记得小时候，表哥和表姐常常领着我在田野里玩耍，摘豆荚、掰玉米，而最让我们乐此不疲的就是偷柿子，那时，柿子还未熟，我们就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摘些，藏在门梁上，等它一天天变软，那是一种充满期待又怕被发现的隐秘。终于等到柿子变软了，表哥小心地取出来，一人一口，柿子甜甜的汁液直沁心脾，那滋味，直到如今都让我无法忘怀。柿子虽然看着不起眼，却有着很多的用途，灵巧的村妇通常它做成柿饼，那可是我们家乡的特产，薄薄的柿饼上覆着一层白白的霜，咬一口，又筋又甜，浓浓的味道齿颊留香。记得那时，舅妈每年都会做一些柿饼，一来可以招待客人，二来还可以拿到集市上卖些零用钱。再就是做柿子醋，柿子的清香中夹杂着淡淡的涩，酸酸的别有风味。那时候，农村的生活很苦，人们手里很少有现钱，很多人家都要做一些放起来，以备日常之用。而舅妈做的柿饼，就成我们的猎物，总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来吃，在我们以为没人发现偷偷得意之时，外婆出现了，把我拉在一边，摸着我的头对我说：“丫头，以后想吃的时候，告诉婆，不要偷偷的拿，占小便宜吃大亏，将来长大了，会吃亏的。”那时，我并不十分懂得外婆的话，  但那句以后会吃亏的话，却让我铭记于心。秋日的风轻轻拂过脸颊，此刻，当我站在浓密的柿子树下，看着经历了风雨洗礼，满树跳跃的精灵，是那么的蓬勃可爱，那些儿时的记忆又似乎重现眼前，只是那些随风而去的时光，再也无法挽回。唯有这红红的柿子啊，一如阳光，总给人以向上的动力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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