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上帝在闲无聊的时候喜欢看蚂蚁搬家,上帝眼中的蚂蚁就是我们人类,我们人类在上帝的眼中就是蚂蚁。有一天,上帝发现一只小蚂蚁有些不安分,小嘴一动一动地似乎要表达些什么?于是上帝就用手轻轻地一捏,把这只小蚂蚁放到四川灌县的跑道上溜了一圈。上帝是想让这只小蚂蚁增长一下见识,丰富一下阅历,以便更好地表达些什么。可惜的是这只小蚂蚁的言语没能引起上帝的兴趣,上帝听着听着就打起了盹。待上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三年过去了。上帝惊异地发现,那只小蚂蚁已胖得一塌糊涂,赶紧又把他捏出来放到浙江杭州的跑道上溜一圈。
那只小蚂蚁就是我。二十三年前的1988年,我刚满二十三岁,受《中国煤炭报》邀请,参加了在四川灌县举办的“太阳石”笔会。不仅见到了刘庆邦老师,而且结识了栾晓明、毛守仁、范圣辉、刘欣、桑俊杰等一大批煤炭系统的作家。可惜的是那时我太年轻,还看不懂他们文章的精髓所在,会议期间我表现得十分肤浅和自私。这到不是我自谦,而是真的有事实存在。比如我向作家们询问创作的“秘诀”,就是无知的表现。我当时以为他们不肯说实话,现在我才知道所谓的“秘诀”就是深入生活、勤奋创作。再比如在攀登黄山的时候,为了出风头,我一个人跑到最前面,并从另一侧下了山。而和我一同蹬山的荆永鸣老师为了找我,在山路上来回攀登了好几次,生怕我走失了。下山后他批评我太自私我还不服气。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是太自私了。
二十三年后的今天,在我四十六岁的时候,很荣幸再一次接受《中国煤炭报》的邀请,到杭州参加全国煤炭系统报纸副刊研讨会暨作品笔会。报道的当天,首先认识了中国煤炭记协秘书长陆伟浩,他不厌其烦地向每一名前来报到的与会人员讲解着会议的要求和注意事项,就像一台录音机,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同样的内容。我在旁边都听得不耐烦了,他却还在那里兴致勃勃地解答着大家提出的问题。紧接着就认识了现在的副刊编辑孙宝福,一见到他我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很久,才想起他长得就像我邻居家的那个孩子,每日里赶着羊出去,每日里又赶着羊回来。我也知道说孙编辑长得像放羊的,这对他有些不尊敬,但我想要表达的是孙编辑具有着和农家孩子一样的谦诚与朴实。为了这次会议能够开得成功,他每天都要深夜两、三点钟才睡,白天忙得像陀螺一样。会议的大、小具体事务他都得一一去落实。二十三年前,我认识庆邦老师的时候,庆邦老师正是孙编辑这个年龄。如今,庆邦老师已是中国的“短篇小说之王”,我衷心地希望孙编辑在若干年后,能够赶上或超过庆邦老师。
研讨会由年轻漂亮的副刊部主任李韦主持,这是一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相当精明能干的美女。从聘请来的领导和老师方面,我们就可以看出她的工作力度。中国煤炭报社总编辑白海金、副总编辑崔涛同时参加一个会议,可见报社对这次会议给予了很大的期望。三位老师亦不负众望,他们用精彩的授课,回报着领导和会员们的厚爱。《光明日报》副刊主编韩晓慧从“实战”出发,讲解了文学副刊的当代性,一则《白发红心我奶奶》的创作出笼过程,让人体会到了作为一名副刊编辑的艰辛和喜悦。《北京日报》副刊部主任陈戎更喜欢和作者们直接对话,她的口头语是“挺有意思的”。她用通俗的语言讲述着大文化背景下的副刊理念。我问她为什么叫陈戎,而不是陈荣或陈蓉?她笑着说;那你得去问我爸!庆邦老师的课永远都是那么娓娓道来,不知不觉你就会被他引入到他设置好的情景之中,当讲到《生命的悲悯》一文创作时,庆邦老师潸然泪下,全场为之动容。
值得一提的是会议期间还有幸见到了《阳光》杂志社社长徐迅,他和平庄煤业的渊源非常深,只是限于篇幅,容以后再叙。还有中国煤炭记协驻浙江记者站记者小张的雷厉风行、精明强干都给会员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可惜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一位美女。还有诗人肖锋大哥,分别的那天晚上,抱着我不松手,胡须扎得我脸生疼。还有阜新来的霍艳丽,虽说腿脚不方便,参观的时候,她却紧跟队伍,一步也落后。集合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到达集合地点,不耽误大家一分钟时间。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感动着我。还有……
最后要说的是同煤集团的高晓龙,他和我住一个房间,今年也是23岁,他还拿着一本《新闻与写作》,像极了23年前的我。当他问我写作有没有什么“秘诀”的时候?这让我想起了生命有轮回这一说法。我想如果生命真的有轮回,那么到下一个23年轮回结束的时候,庆邦老师、我、高晓龙还有许许多多愿意为煤炭文学副出的人们,一定会有更多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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